“你知道评判美食的标准是什么吗?”
“色香味?”“不过这个世界只有黑白灰,可以去掉色。”
“那是放在人身上的标准。”
“啊?”
“放在狗身上,只有香。”
靠!我立马起身,不再嗅桌子上的烧鸭。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而我,在打瞌睡。
正常人谁能几天不睡觉还这么有精神?
当然,曹邑这个怪人除外。
此刻他正襟危坐在桌前,紧盯房门。
“来了。”
这一句“来了”,吓得我立马打起精神。
门外一团黑乎乎的影子,在门口伫立许久,急得团团转,纠结再三,最终还是用头拱了拱房门。
他没想到房门一拱就开,惊喜的看向桌子上的烧鸭,但是看见我和曹邑后,又畏畏缩缩的不敢进来。
“笑。”
“啊?”虽然不知道曹邑在搞什么鬼,但我还是出了核善的微笑。
中年男见我俩没有攻击性,不由自主的就走了过来,用头蹭曹邑的手。
此刻我才看清,他竟然用嘴叼着铁链,他倒是挺机灵的,怪不得刚刚没出一点声音。
“乖,吃吧。”
曹邑话音刚落,中年男就对着烧鸭狼吞虎咽起来。
“你说待会怎么才能让他不出声音呢?要不要把他舌头割了?”
前一秒还“乖,吃吧”,后一秒就要把人家舌头割了,我不禁一阵恶寒。
“开玩笑的,你去找块布来,等他吃完,就把他嘴给堵上。”
说话间,一把三尺长剑凭空出现在曹邑手中。
饶是知道他这剑平时存储在戒指中,我还是被这一神奇景象惊呆了。
“愣着干嘛?找布啊?”
得得得~您逗“狗”,我找布。
我环顾四周,除了床上的一床被子,其他地方哪还有什么布?
就连高木架上的布都不知何时被刘能收走了。
“来来来,劈开。”
“我的剑隔了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出鞘,就是用来劈被子的?”
确实大材小用了,“那要不,你把他袜子脱了,我们塞他嘴里吧?”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一定是我和曹邑待一起的时间太久了,不然善良正直的我怎么能产生这种想法?
曹邑显然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么损的话,他愣了半响,“其实也行。不过这袜子得由你来脱。”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还是用被子吧!”
看着我纯真正直(可怜兮兮)的目光,宝剑第一次出鞘终究是献给了被子。
曹邑使剑的度极快,我都没反应过来,被子就变成了一块块碎布。
在漫天棉絮中,我终究是没敢说出那句——“我让你小切一块,你怎么把被子碎尸万段了!今晚我们盖啥?”
堵好中年男的嘴后,曹邑拿出白天的那串钥匙,给他闻了闻。
“这招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