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田羽彤的阻拦,寒冥宇道,
“是他自己要送死的,本座可没拦着他,除非,你是想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些人陪着他一块死。”
田羽彤望了望那些被俘获的人,抿了抿唇,眼含纠结。
不待田羽彤要说什么,周云锦便出言道,
“羽彤,你让开。”
“不让,我不会让他杀了你的。”
“是我拖累了他们,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陪我去死。”
“那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啊。”
说着,田羽彤对着寒冥宇道,
“教主,不管怎么说,你和王爷毕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你一定要这样手足相残吗?”
寒冥宇神色一冷,他很不喜欢有人以此来说他,道,
“本座和他没有关系,你少拿此来压我。”
“既然没有关系,那你无故把我和公主掳走做甚?还不是因为你的一己之私把我们掳走,目的无非就是想引得他闯入你这里救人,你好来个瓮中捉鳖。”
寒冥宇气恼道,
“你闭嘴!”
“我偏不闭嘴,除非你答应放过我们所有人。”
“不可能!你休想本座放人。”
“你看吧,你刚才嘴上说什么没关系,真让你放人又不愿,我看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寒冥宇气怒不已,从未有人敢指着他的鼻子骂的那么难听的,不过理智让其没有当场发彪,道,
“想不到,田小姐不仅不是个草包小姐,还如此的伶牙俐齿,本座还真是越发喜欢你了。”
听着其的话,田羽彤白了他一眼,道,
“我跟你说过了,我已非清白之身,实在配不上您,教主还是另娶她人吧。
她才不信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呢,分明就是想利用她来气王爷而已。
周云锦见状,也附和道,
“没错,她早已与本王圆了房,是本王的枕边人了,她是不会嫁给你的。”
听着二人一唱一和的话,寒冥宇冷笑道,
“嫁不嫁,可不是你们说的算的。郑贵妃娘娘都能做到一女侍二夫,相信田小姐也是可以的。”
一句话无疑是在讽刺郑贵妃不知检点和羞耻。
周云锦哪能让母妃受此侮辱,道,
“从头至尾,母妃她都是只有一个丈夫,那便是我父皇。而你,…”
周云锦顿了顿道,
“亦是我母妃和父皇的孩子。”
这话,寒冥宇早已在信中看见过,再次听到这些字眼,寒冥宇还是不愿相信,冷哼一声道,
“胡言乱语,本座至始至终都是先父寒傲天的儿子?本座是不会相信你们这对母子说的鬼话的,”
“本王说的事实,没有骗你的意思。”
“那依你说,她在教中的那些年,她与我先父日日同榻而眠又是做何解释。”
“同榻而眠不代表就是有夫妻之实,总之,我相信母妃所言。”
“无论如何,本座不会相信她说的鬼话,她之所以那么说,无非就是想编造谎言,目的就是让我放过你们。”
周云锦固执己见,道,
“我母妃没有骗人,云燕的眉眼长的和父皇一模一样,而你也是如此,所以你一定是我母妃和父皇的孩子。”
见其如此说,寒冥宇脑海里想过小时候自己耳边听到的传闻,他们说他长的一点儿也不像先教主,难道他真不是他爹的孩子?
不过很快,他便摇了摇头,道,
“不管真相如何,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只认先教主寒傲天是我爹,也只有他是我的亲人。而你,是夺走我幸福的仇人,本座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的。”
田羽彤见状,知道劝其不动,但让她眼睁睁看着云锦死,她实在不想,便道,
“我不许你杀了他,若是你一定要杀人的话,你便杀我好了,我来替他死。”
反正她已死过一回了,再死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
自始至终,周云锦就没想过让其替自己去死,所以周云锦哪里愿意她这般,便走到田羽彤身前,对着寒冥宇道,
“她,你不可以杀。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就杀我。”
“放心,她即将是本座未来夫人,本座不会杀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