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你这样的,真是恬不知耻。”
他田文山怎么会有她这样的女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田羽彤不想说了,这便宜爹简直朽木不可雕也。
她不说,不代表田文山没话说。
“要不是因为锦王爷他宅心仁厚,留了你条小命,你现在哪里还有命在。”
“你若还不知悔改,就是驴不可教也。”
田文山越说,就越觉得自己与她断绝关系的做法对极了,就她这思想和态度,日后必定还会给他惹出更大的祸来。
为了儿子羽诺,也为了自己,更是为了他的丞相府一大家子人,他只能这么做了。
见他说了她那么一通,完全肯定算计锦王爷之人就是她田羽彤所为,田羽彤便觉得今日真是糟糕极了。
但,无论如何,她现在都不能与他断了关系。
为此,田羽彤决定,“忍。”
“爹,你若不喜欢我这样,我日后改了,不再犯就是了。”
“哼,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的,但你还不是屡教不改,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真的,爹,我这次一定改。”
田羽彤一边请求着,一边暗暗叫惨。
原本以为自己是丞相之女,可以横着走。
谁料到,原身的爹要与她断绝父女关系,那么日后她还怎么在这里混。
尤其,她现在还落了个算计锦王爷的罪名,断绝关系后,她就是不死也过得煎熬了。
“你不必再说了,我不会再相信了。”
“爹,我再问你一次,你真舍得不要我?”
要知道,她的原身可是他的亲生女儿,还是他嫡出的亲闺女,他真的能舍得不要她?
田文山没有吭声,田羽彤知道他是铁了心要与她断绝父女关系。
田羽彤想了好一会儿,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了,最重的过错无非就是得罪了这个锦王爷,他居然忍心要上升到要与她断绝关系的地步。
“爹,你若是因为我与锦王爷之间的事而害怕,我可以与你解释的。”
“还有,我真的不是算计锦王爷的人,爹,请你相信我。”
田羽彤的话,让田文山的眼里闪过一丝迟疑,但又很快消逝。
田羽彤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在她很小的时候,他还是很疼她的。
自打夫人陈菲儿去世,这女儿就变了。
不爱学习就算了,还特别不听话,常常跑出去惹是生非,让田文山很是生气的不行。
渐渐地,田文山对她便厌烦了起来,甚至恨不得没有她这个女儿。
但在此之前,他都是没有说过一句这般重的话。
可以说,原身的一系列愚蠢的作死行为消磨了田文山对田羽彤的父爱。
“羽彤,不管是不是你所为,我田文山今日都要与你断绝父女关系。”
“你也别怪我绝情,要不是你一意孤行,老是给我在外头惹事生非,我也不会如此做。”
“羽彤,你也长大了,也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我这把老骨头已经经受不住你这般折腾了。
田羽彤无奈道,
“我真没算计锦王爷,我是被冤枉的。”
“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你一个女孩子家,恬不知耻地跑到王爷屋内,就是错。”
田羽彤真是有口难辩,偷跑进男人房里的,是原身,不是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乖乖女田羽彤。
但这个秘密,田羽彤只能默默藏在心里,不然,要是被他们知道了她不是原主,定是会把她当成怪物处置了。
“爹,你真的就一次机会,也不愿给我了吗?”
田羽彤决定再试一试,毕竟大树底下好乘凉,没了他这个便宜爹的身份庇护,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