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就不劳烦你们出手了,她们的错,本相自有定夺。
言外之意就是让他们都不要多管闲事。
李际谁都得罪不起,且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见丞相如此说,便下意识看了锦王爷一眼。
若是周云锦也点头同意,他们就可以走了。”
周云锦没有点头,而是道,
“田丞相,并非本王要为故意难你。实在是你除了做官还行之外,处理家室是一塌糊涂,所以还是交由官府定夺为好。
“免得日后相府乌烟瘴气的,哪天成功把自家女儿又惨遭毒手了也说不定。”
田文山见其不买自己账,且还讽刺自己,但他又无法说王爷的不是。只能耐着性子道,
“锦王爷说的在理,之前确实是老夫教导无方,今后定当改变,整治王府。”
周云锦半点没有退意,执意要她们坐牢,道,
“相爷真是说笑了,只怕有她们在府上,丞相府就永远也不会好。还是交由官府比较妥当。”
说罢,周云锦对着李际道,
“还不快把她们带走,办事如此不利索,是不想干了吗?”
李际见状,知道王爷是不给面子,要他们抓人,哪里还敢再拖延,示意人上前把人带走。
李夫人和羽微拼命挣扎,并叫着田文山,希望他能保下自己。
“老爷,救命啊?”
“爹,快救救我们,我不想坐牢。”
田文山哪里不想救她们,且周云锦此刻分明在打他的脸。只是眼下他实在无力救下他们,谁让她们做出杀人灭口和贩卖之罪。
想到此,田文山对着二人道,
“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罢,尽管不舍,田文山还是硬气转头不看她们,意思明显。
很快,李际把她们强行带走,关入地牢里去了。
见事情解决,周云锦几人还是没有想走的意思,
“田丞相,现在事情真相大白,你是不是该给你的女儿们一个交代。
田文山转过头,道,
“不知锦王爷何意?”
“你的大女儿因为她们,名声扫地,更是闹得你们断绝父女关系;你的小女儿也因为她们,而差点惨遭毒手,你觉得本王是何意?”
听到此话,田文山哪里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是,一直以来他和大女儿关系就不对付。眼下,要他拉下脸来和田羽彤道歉,和她缓和关系,田文山就觉得为难。
但,周云锦在此说这话,明显就是要他这般做的。
不想随了他的意思,田文山道,
“此事是我们田家的事,还望锦王爷能让我们田家人关起门来解决。”
“那是自然,本王也无心插手你们田家之事。只是眼下,”
周云锦顿了顿,伸手握住田羽彤的手道,
“本王与她情投意合,不久便会成亲,所以她的事,便是我的事,本王做不到袖手旁观。”
田文山愣了愣,道,
“那依王爷的意思是?”
“既然误会解除了,丞相是不是该为自己所说的话道歉,并收回断绝关系的话。”
“只要羽彤能不计前嫌,那是自然。”
田羽彤知道周云锦是为了让其名正言顺嫁给她,也是为了给她出气,当即也不摆谱,摆摆手道,
“只要爹能认清和意识到错误,我可以不计前嫌,与爹重修旧好。”
见其如此说,尽管拉不下脸,田文山还是低头认了错,
“这段时日,是爹识人不清,让你们二人受苦了,对不住。”
田羽彤点头回应道,
“你的道歉,我接受。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没能在爹跟前尽孝,是女儿的不是。”
田文山愣了愣,没想到她也会道歉,欣慰之余也有些羞愧,当即摆手道,
“怪不得你,是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