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回到住所,感知了一下收纳戒中的元灵草以及其它草药,苏羽想了想决定把夏破军他们的实力提升一下,毕竟以后是一直跟随自己的,实力太底有些事情也没法办,晚上决定去鬼市走一趟,看看有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铃铃铃”
一阵电话声响起,苏羽拿起电话,一看是许亚楠打来的,便立即接听了,两人一直唠的热火朝天,由于许亚楠明天还要上班,苏羽便让她去睡觉。
苏羽看了一眼时间,此时已经到了半夜十一点半了,按照萧何给个地址驾车行驶了过去。
街道上,一辆奔驰正在极的行驶着,开车之人正是苏羽,当初来江南的时候,是方震开车来接他的,所以他的那辆大总裁就留给许亚楠开了。
经过了不知道多少个红绿灯,又过了很多坑坑洼洼的路面,眼看到鬼市了,苏羽把车子停在一旁,在车里把一身行头换成苏定天的模样,大摇大摆走了过去。
鬼市的门口跟凌城的鬼市简直一模一样,远处一看更像是开的连锁店,苏羽走了过去,留下名字登记,便进入鬼市逛了起来。
只是苏羽不知道的是,门口两名看守人员已经察觉出异常,其中一人拿出手机,里面赫然是苏羽在凌城鬼市被拍到的照片,在确定是苏羽后门卫拿出手机打了出去。
进去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尊古老的狮子建筑,看起来非常有年代感,里面两侧则是一排排的商铺,但显然要比凌城的大了很多,各种奇珍异宝都有明码标价,但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假的。
苏羽便悠闲的看了起来,很快一家商铺地下的铁疙瘩引起了苏羽的注意。
随后便走上前去查看了起来,经过苏羽的查看确定就是他想要的玄铁,便开始上前询问价格。
“老板你好,这可铁多少钱。”
“这块废铁一百万。”
店铺老板是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子,宗师境界,凭他的实力,自然感觉不出来这块铁的异常,至于要的价格,当然是看苏羽面生,索性就狠狠抬价。
苏羽也是懒得废话,明知道这个店铺的老板是在抬价,但是这块玄铁在苏羽的心中确实值这个价格,就直接付钱拿走了。
在苏羽走的那一刻,几双眼睛在盯着他。
正是这一片有名的劫匪,他们会先盯住目标,然后在鬼市外面实施抢劫,搞得鬼市里人心惶惶。
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敢来了,鬼市的管理层知道后就派人剿匪。
刚开始还是挺理想,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剿一伙,就还会有下一伙,对此双方不得不进行谈判,这才让这帮人消停下来,条件是他们可以挑一些有钱人进行抢劫,而且不得在鬼市内部抢劫,以免影响到摊位。
此刻他们已经盯住苏羽了,新面孔,买个铁疙瘩都能花一百万,肯定是个大款。
有些事情苏羽自然看在眼里,只不过对他的影响不大,真敢来,杀了便是,就是这么简单霸道。
苏羽继续往里走着,又有几件草药武器能用的上就都买了下来,武器什么的可以给范建他们以后能用得上,很快苏羽来到鬼市里面,现里面比想象的要大的多,凌城的鬼市只是纵深望去就能看全,而这个不一样,这个就像个葫芦,门口看着不起眼,鬼市里面是越往里走越大。
很快苏羽找到拍卖行的入口,看了一下今天的拍卖物品,当他看见第五个拍卖品时,瞳孔不自觉的缩了一下,那是炼丹炉,不过这个要比在凌城得到的好的多。
而当他看向第一的时候也是被震惊到了,竟然是一把尼泊尔的短刀,还有一根丝线连接刀尾,那头则是连接护腕上,显然这是个暗器,可以趁着敌人不备时,暗中出手,一刀毙命。
最终决定进去参加拍卖会,争取自己喜欢的两件东西拍下来。
苏羽走进了拍卖会的现场,只听见拍卖人员在高声说着。
“下面我们要拍卖的作品是五号,玄铁炼丹炉,起拍价一千五百万,每次叫价不得少于五十万,开始起拍。”
“我出一千五百五十五万。”
“我一千六百六十五万。”
。。。。。。。。。
经过一系列的竞争,价格很快来到两千二百三十万。
苏羽感觉也是时候了,刚开始很多人加价,现在已经没人了,毕竟这东西就算你能买,你也滴会用啊!不然买回去就滴供着。
“我出两千二百八十万。”
苏羽举牌说出价格。
等苏羽说完价格,全场鸦雀无声,因为没人会觉得这个炼丹炉值这么多钱,所以就导致台下议论纷纷。
“哪来的傻大款,真敢买。”
“是啊!这炼丹炉平时都是没人买的。”
是的那个没说错,就算是买,也是回家当做装饰品放在屋里展示,而一百二十万的装饰品多少还是有些奢侈的,反观苏羽出手阔绰。
“炼丹炉,一百二十万,一次,二次,三次成交,恭喜这位先生获得炼丹炉。”
那名拍卖人员也是相当激动,这件炼丹炉拍卖的价格远远过他们的内部价格,他所得到的提成也是相当多的,如何能让他不开心。
拍卖行的规定是拍卖完物品之后,等拍卖会结束后到后台验货交款。
剩下的几件拍卖品都没有苏羽喜欢的,分别被拍卖到两千万的瓷器青花瓷,三千万的是一张画唐伯虎真迹,三千五百万的一尊玉玺,象征着权利地位的代表。
很快这几件物品结束后,拍卖第一的商品来了。
“大家晚上好,接下来有请我们的最后一件商品,名为金刀,刀身长五寸,尾部银丝相连,锋利无比,吹毛断,起拍价两千五百万,每次叫价不得少于五十万下面有请出价。”
台下更是议论纷纷。
“这。。。。这刀值这个价格吗?”
“是啊!这不扯淡吗!”
苏羽环视一圈,现有几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把金刀,显然跟他猜测的一样,这把刀没那么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