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布斯看着洁白的脖颈上那条狰狞的疤痕,有些忧郁地将围巾围了上去。
“我能隐藏自己的遭遇,把围巾围上就行。”
转眼间,她和一个女人走在户外,聊着天。
布鲁姆博士听完后道:“把遭遇隐藏起来违背了来这里的目的,分享经历能帮助你恢复正常。”
霍布斯:“这事过后,我正常不了了。”
布鲁姆:“你的遭遇确实非比寻常,有些女孩根本不知道分享,她们用小女孩的嗓音讲述受到的伤害,对遭遇本身却闭口不谈。
有些创伤会影响语言功能,受害者会无意识地散播出受害者情节。”
霍布斯听完后:“我不会。”
布鲁姆:“这可不一定,你的遭遇备受瞩目。”
霍布斯:“明星受害人,这里有人问我是否还留着当时沾了血迹的衣服。”
布鲁姆:“你对这种问题什么感觉?”
霍布斯:“我想回家,但我没有家了,对吧?”
布鲁姆:“你会有的,会有的,我会帮你找到,霍布斯,我想让你再给互助小组一次机会。”
霍布斯:“互助小组简直就是噩梦。”
布鲁姆:“孤立自己一样很糟糕,你必须去找和你有一样经历的人。”
……
咚咚咚!
汉尼拔办公室的大门忽然被敲响,他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是布鲁姆。
他皱眉问道:“你有预约吗?”
布鲁姆反问:“你有啤酒吗?”
汉尼拔笑了笑,转身让开了位置。
他端着两杯酒走了过来:“今天去见霍布斯了吗?”
布鲁姆接过了他的那杯酒,和他碰了下杯:“是啊,哀伤辅导,心理创伤干预,都是规定流程,我觉得她在努力克制自己的轻度抑郁。”
汉尼拔:“她吗?”
布鲁姆:“自我疗法没什么不好,对吗,医生?”
她有些忧郁道“”“保持专业人士的中立性实在是太难了,看着这么聪明的小姑娘与社会脱节,太难受了。”
汉尼拔:“也许是时候把霍布斯从治疗当中释放出来了。”
布鲁姆:“释放到哪,回归社会会吗?”
汉尼拔:“让她每天都沉浸在悲伤之中,也许弊大于利,她应该回到现实世界去。
找到她的立足处,给她前行的动力。”
布鲁姆:“阿比盖尔现在还不适合应对现实世界的压力,她要住哪里?”
汉尼拔:“我不是说要放弃她。”
布鲁姆:“汉尼拔,这个女孩非常依赖父母的存在,你代替她父母介入,只会鼓励她继续那种依赖。
她需要一个安全的治疗环境来理清思绪,这样才会给予她前行的信心。”
汉尼拔:“我要向我同行的热情表示崇高的敬意,有热情是好事,让人热血沸腾。”
双方再次碰杯,眼中尽是心理医生之间的默契。
……
……
“厉害了,原来资深的心理医生聊天都是这么难懂的吗?”
“应该是真的,我有个亲戚正好最近在接触和心理有关的事情,简直一模一样。”
“难道说你的那位亲戚是国内某位心理界的泰斗?”
“不,他是阿卡姆疯人院的老顾客。”
“……”
“……您这位亲戚是不是喜欢狂笑,并且经常出入马戏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