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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走,不仅如此我还把尚书大人带过来了。”
“什么!”
此话一出如同晴霹雳一般,彻底击垮了他那坚如磐石的心脏。
那一刻的县令彻底崩溃了,照这么说来他刚才说的那些岂不是被唐剑秋听到了?
然而,这还不算完,唐剑秋又在原有的基础上补充了一句:
“而你正是犯下这凶案的主谋!”
唐剑秋厉声吼到,再看下这人的时候投之鄙夷,如同看着一穷凶极恶之徒。
既然已经被当场揭穿了,县令认为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可即便如此还在洋装镇定: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现了,原以为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死其中一个罢,不想居然叫唐剑秋现了。
这倒是叫他感到意外,莫非有什么疏漏这才引起了他的怀疑。
只要唐剑秋没有说出作案动机他就一口咬死没有干过这件事!如此一来对方也拿自己没办法。
唐剑秋并未着急,反而很有耐心的道出解释:
“这有何难?既然你跟那人串通好了只需将此事吩咐下去,再找一名老者配合你演戏,一咬定此乃厉鬼作祟,阴兵杀人让此案引入幽冥,再暗容乔庄,
再加上我与乔大人还亲眼见识过纪纲冤魂一事,这样就更能加重对鬼神一说的怀疑,
不得不说你们做事的确谨慎但却忽略了一个关键因素,那就是毒蝇伞。”
“莫非仅凭此物你就如此断定卑职跟他乃是一伙的?”
县令仍旧有些不信,若真是凭借一些他很是不服。
唐剑秋道:“毒蝇伞乃是昆明盛产,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从身份文牒上来看你应该是昆明人士,先前因科举考中选上,而后担任这临邑县县令,
之前本镇抚就对你有所怀疑,可还记得今日我有前往你府邸之中?此物正是从你房间内翻出来的,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说完,唐剑秋狠狠的将方小渔先前从县令府衙之中搜寻出来的罪证并将其递给县令看,
方县令看了之后脸色大变,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这样的情绪几乎是在一个呼吸时间生转变,可即便如此仍在洋装镇定,伪装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这……这一定是栽赃陷害啊大人!”
县令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说辞了只能口喊冤枉,希望唐剑秋可以网开一面放了自己。
然而,听到对方说的那些说辞唐剑秋只觉得一阵可笑。
若不是因为他们,他的弟兄也不会因此殒命!
“冤枉?这冤枉二字居然出自你这小人之口!你那同伙现身于牢狱之中,而今出现在他面前且手持钥匙,你敢说这也是巧合?”
乔允升起初也是有些不信的,他相信方县令的为人,却不曾想居然能如此恶毒,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他伸出手指指向县令,气的浑身哆嗦;
“既然身为这七品之县就该为百姓排忧解难,而不是似你这般倒行逆施,枉顾国法,此行此举与愧对下百姓!”
“大人!卑职也是一时糊涂,这才酿成大错,还请两位大人给卑职一个机会!”
他彻底慌了神,在罪证彻底定下来的那一刻他他才彻底慌乱了起来,只是这一切已经晚了;
“机会?似你这般奸佞之徒若是留之于你岂不是祸害那方百姓?即便圣上肯原谅你本司寇也绝不轻饶与你!你与那厮一同去阴间作伴去吧!”
“慢着,尸体的级去哪了?”唐剑秋剑眉一底,目光黯然。
“大人说的下官不太明白,大人若是有心不如亲自找找?”
“好个邻牙咧齿狂徒!”
乔允升当场叫骂一声,似乎是意识到还有什么没有补充的,乔允升又在原有的基础上补充了一句:
“你这厮为了使计划完美还真是处心积虑,为了那不可告人的计划竟与这厮沆瀣一气,不择手段,只为达到肮脏的目的,
以至于弃那宗庙社稷与不顾,更是致百姓生死于不顾,还使得全城百姓因鬼魂一事提心吊胆,以至于平日里都不敢出门,如此形式与禽兽何异?”
“事到如今还不明白,兀自作什么令人耻笑的美梦,真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尔等做出这样残忍卑劣的勾当真以为能演下人耳目吗?真是令人痴寒!
莫非尔等不知这世间还有羞耻二字!似尔这帮恶贼可还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