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没生病,她恐怕会以旧情和自己的名声要挟,在宸王府混出个自己的位置。”苏文鸢感叹。
她的野心一直都很大,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变过。
盛景玉长出一口气问说:“这回知道了吧,和我无关,别总是因为她和我闹个没完。”
就这么一件小事,却让苏文鸢误会许久。
苏文鸢没好气的说:“谁闹了,我只是怕你不知道她有多嫌弃你,刚刚看6将军的眼神,也像是在说你无情无义。”
看到那个眼神,苏文鸢才想起来这些事。
盛景玉淡淡说道:“我又看不到。”
他不是看不到,是压根就没看,光是听他们说话就够烦的了。
再者,从他眼盲以后,嫌弃他的人那么多,他心中有数,就算没有苏文鸢的提醒,他也能察觉到大家对他的态度如何。
苏文鸢连忙噤声,一不小心又说错话了。
就算6婉莹真的嫌弃他,自己也不该说的,了解到事情真相就好了。
回去得再问问花凌,盛景玉的眼睛真的没办法了吗?
若是有丝毫的可能性,她还是想帮帮盛景玉。
回到宸王府后叶衫问说:“许多人都对王爷和6婉莹的关系有误解,要不要解释一下?”
苏文鸢抢先说道:“没法解释,大家也只是猜测,我们若是真的解释了,她不承认,就成了王爷自作多情,反倒是个笑话,等等看吧。”
她现在只想往太子身上靠,也不会希望有人提起她编造的这些旧情,自己就知道收敛。
日后落难要是还想编造这种事,可就怪不得她了。
盛景玉也赞同苏文鸢的做法,就先当不知道吧。
接着苏文鸢又惋惜道:“今日见了6冠峰,真是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什么都没问,只顾着吵架了。”
她想过心平气和的和6冠峰聊几句,套个话,看看能不能问出一些当年的事。
结果心平气和不了一点,见面就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盛景玉无奈说道:“我问了,问他当年是如何得知安乐侯叛国的。”
6冠峰借口说忘了,明显是在有意遮掩。
“是真的忘了,还是漏洞百出,不方便说啊。”苏文鸢分析猜测。
盛景玉坦白说:“不知道,我只能说,想从旧事中找到突破口,很难,知情人不愿意多说,那些证据,也都封存了。”
这种情况苏文鸢早就想到了,想要翻案何其艰难,可她总要去做。
不能让安乐侯始终背负着叛国的骂名。
“这么问问不出来,但要是严刑拷打……”盛景玉陷入沉思。
苏文鸢为难的说:“怎么说都是朝中大臣,身上有战功的,不合适吧。”
嘴上说着不合适,心里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这个方法简直不要太合适,重刑之下,就什么都说了。
盛景玉感觉到了她的兴奋,无语道:“我又没说现在,他身上不是还犯着事嘛,暂且留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