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盛景玉和花凌正在从一堆信件里,寻找三年前的。
这些书信,都是外面探子传回来的,有些重要的,直接就烧了。
还有一些可有可无的,或者人已经死了的,就留了下来。
他要找礼部侍郎的,不是现在这个严侍郎,是三年前被盛景玉杀了的那个。
花凌抱怨说:“你说你杀他干嘛?还是用那么荒唐的理由,什么祖传金盏,那个破盏呢?”
这个故事盛景玉在新婚夜的时候,还和苏文鸢讲过。
他看上了礼部侍郎的祖传金盏,礼部侍郎不给,他直接就把人给杀了。
知道剧情的苏文鸢,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我把他杀了以后,父皇把金盏收走了!关键当时不杀不行,盯了一年多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贪污,也证明不了他是敌国奸细!”
“我要是再不动手,他的势力就要渗透到军队里了,到时候安川国会任人宰割,我杀他可是得到父皇允许的。”
看似荒唐,实际上背后有人支持。
花凌瘫坐在地上说:“那你现在找当年的信是要干什么?”
盛景玉说:“十三年前他在兵部,下丧葬费这种事,一定会经他的手,如今严查,我怀疑他一个死人,会被人推出来背锅,我想借机再牵扯出一些人!”
盛景玉盯了一年的人,虽然没有找到他的证据,但有旁人的证据。
只不过当时那些人还只是小喽啰,盛景玉只在意那位侍郎,拿出证据,反倒会让那位侍郎逃脱,有了甩锅的理由。
于是盛景玉就把证据压下了,只是借故杀了那位侍郎。
现在一些事情重提,盛景玉也可以借题挥,顺便把太子的心腹再铲掉几个。
花凌暗暗咂舌,心想最近太子真是倒了霉了。
一波又一波的人被盛景玉给铲掉了,再这样下去,他可就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没这么简单,质疑道:“你是想把6将军的亲信,也牵扯进去吧?”
盛景玉冷笑道:“他要是干净,就和他无关,他要是不干净,那就不怪我了,事情是他提出来的,真以为他可以说了算了?”
花凌撇了撇嘴说:“我就知道,听你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真以为你是为了自己呢!”
“夫妻一体你懂什么?6将军明知她是宸王妃,还故意针对,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奔着我来的。”盛景玉说完咧嘴一笑,那封最重要的信件,他找到了。
花凌翻了个白眼,他这套说辞,忽悠小孩都忽悠不过去。
丞相府那边,王氏和苏林儿笑得合不拢嘴!
有些事真是瞬息万变,先前还担心苏文鸢回来问罪,现在她还有脸回来吗?
王氏感叹说:“6将军这状告的还真及时,我就说她娘是个罪妇,她应该老实本分些,可她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听听外面骂得有多难听!”
“要我看,光是骂骂怎么够?那些士兵的家人,就应该过来打死她!”苏林儿惯会煽风点火的,但这话她也只能在府里说说。
王氏见苏原从回来开始就阴沉着脸坐在那,咒骂道:“她自己倒霉不算,还要牵连老爷受难!”
苏原没理她,她又笑盈盈的走过去安慰说:“老爷放心,我已经让人去传话了,苏文鸢今天要是回来,会把银票一起带回来,她要是不回来,过两天我亲自去……”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现苏原看向她的目光逐渐冷冽。
“你去和她要银子了?”苏原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