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秀摇头,“就那天来了一次。”
“去传个话,我明天过去。”苏文鸢打算回丞相府看看,或许不是自杀。
再者,她当年嫁给苏原时,肯定带了贴身丫鬟和嬷嬷。
这些人不会也都死了吧?
苏文鸢想从接触过安乐侯的人嘴里,听到一些安乐侯的事情,以此来判断,他到底有没有叛国的可能。
“让叶衫陪你去吧,她聪明些,闹起来也不会让你留下理亏的话柄。”盛景玉不放心。
苏文鸢果断说道:“我又不是去打架的,留什么话柄?”
“你最好是说到做到。”盛景玉一个字都不信。
苏文鸢眨巴眨巴眼睛,其实她也不信。
说话间,花凌端着药过来,递给苏文鸢,这是帮她调理身体的。
那日把脉,花凌现她身体底子不是很好,应该是这么多年吃得不好的原因。
和盛景玉说了,盛景玉就让他帮忙调理一下。
苏文鸢的病都已经好了,但这个药还是得天天喝。
看到递过来的药碗,苏文鸢几次抬手,都没有勇气接过去。
太苦了,苦得令人指。
“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的,我也不一定非得喝。”苏文鸢真诚提议,“别熬了。”
花凌幸灾乐祸的说:“我不辛苦。”
“……可我不想喝。”
花凌笑说:“那和我没关系。”
说完他就走了,他不过是按照盛景玉的要求,给苏文鸢熬几碗药。
至于喝不喝,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苏文鸢和做贼一样四处看了看,端起药碗朝着墙角走去。
盛景玉无语,这是她第三次当着自己的面倒药。
“这个药对身体好,熬一次得一个时辰,还得来回调整药方,花凌费了不少心思。”盛景玉出声提醒。
苏文鸢听着这话,手里的药倒不下去了,咬咬牙还是喝了。
盛景玉听着她的喝药声音,露出了笑容。
不过刚入夜,他就笑不出来了。
自从那日疯狂过后,盛景玉再看到她时,只觉得比以前更加难熬。
她身上的许多印记,至今都没消,苏文鸢倒是习惯了,不会像前两日那样,一看到自己身上的印记,就脸红的躲进被子里。
这两天她已经免疫了,又开始旁若无人的来回走动,反正盛景玉看不见。
事实上盛景玉全都看在眼里,差点就装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苏文鸢睡觉都没有以前老实,胳膊腿乱搭,弄得盛景玉苦不堪言。
花凌能看出他睡得不好,不知道细情,便以为他和自己一样,有一点声音就难以入眠。
花凌顺势提议,让他和苏文鸢分开住
盛景玉每次都是脑子一抽的拒绝,要问理由,也没什么理由。
此时他正在胡思乱想,满脑子的不健康画面,甩都甩不掉,突然苏文鸢惊呼一声,从床上坐起来了。
盛景玉心虚,被她吓了一跳,脸色也有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