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人也是我杀的。”张凯脱口而出。
“是你做的你就认,不是你做的你认了也白认。”
张凯轻轻将拳头捏在了一起,连胳膊上的血管也突兀起来。
“是我杀的,不是我还能有谁?”
“你老婆张英啊。”
“她没有,是我一个人做的!”张凯奋力从椅子上站起,奈何重重的脚镣又将他狠狠地拽回来。
“先邻居看见你1点钟从死者家出来,但法医给出的死亡时间是12点,这一个小时你在干嘛?
还有一个理由,魏丹是着睡衣死的,你的关系恐怕不会令她不换衣服就给孤身前往的你开门。
还有,能说动魏丹用酒杯喝饮料的恐怕只有她的闺蜜张英能做到,你绝对会引起怀疑。”
一个个理由就像一针针安定,将张凯牢牢钉在审讯椅子,越坐越深。
直到厉声的挑衅变成了低声的抽泣。
隔壁的房间审讯气氛明显祥和,张英就像一个蜕皮的刺猬,反倒整个人都放松了。
如果早就知道整个人能这么轻松,我早就自了。
“能说说为什么走到这一步吗?”
愿意承认罪行,却无颜袒露动机。
“是不是因为你怀孕了?”
张英目光忽然有一道耀眼的闪电闪过。
手轻轻抚摸肚皮,“你们都知道啦!”
“无论生活再拮据也不该走上犯罪的道路吖,你们两人这么年轻,大好前程还在后面啊。”
“生活的花销已将让我俩喘不过气,上个月我又现自己怀孕了,我们都很喜欢小孩。当用半个月薪水买了婴儿用品后,现我们连下季度的房租都交不起……”终于表面上看似看淡一切的张英,选择用哭泣化解心中的苦楚。
“为什么把和魏丹的合照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不会怕吗?”
“我应该看着她的,这样才能记得她的好,忏悔自己的罪行吧。”
“最后一个问题,张凯后来回去干嘛了?”
“我估计魏丹应该是死掉了,就让张凯回去拿点钱,准备今天飞往他国,开始新的生活……”
“你管她要这笔钱,她也未尝不给啊,你们这又是何苦呢?”
“什么意思?”
“我们在魏丹的抽屉里现一张卡,外面是写着你名字的信封,她应该是有知道你怀孕了怕到时候养不起孩子,准备以礼金的形式送给你们吧……”
“啊,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哎!这该死的自尊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