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周将擦拭干净亮堂的剑收回剑鞘中,“嗯。”
高阳见状,准备退出不打扰他的休息。
只是,在离开之前觉得自己有必要多嘴一句,“将军,我没见你对哪一个姑娘这么上心。
要不。。。。。。”留下来?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被楚周打断,“你话太多了。”
高阳当即住嘴,快离开楚周的房间。
这一走,楚周可又一个人了。
他将手中的剑放下。
思绪万千。
扪心自问,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姜棠的模样,她的笑她的哭,她的俏皮她的小心机。。。。。。
简直就是挥之不去!
又回想着今天从见面到分开时所说的每一句话,特别是那几句特别“淫秽不堪”的话语时,整个身子又不自觉地躁动了起来。
“你那里有痣,两颗!”
“你那里有痣,两颗!”
“你那里有痣,两颗!”
。。。。。。
抹不去!根本就抹不去!整个脑子跟有回音一样。
他认为这是他这么多年来从未遇见过的。
以至于这漫漫长夜,特别是后半夜,难掩身子上雄性荷尔蒙的作祟,凉水一桶接着一桶,才得以压灭内心的无限欲望。
这会儿可不似现代,家里头没有什么水龙头,只有天然的井水和宅子里边的储水池。
所以这一桶一桶的凉水都得靠家里头的佣人侍卫手动抬进房间倒进泡澡桶。
都是训练有素的人手,动静并没有很大,且楚周住的地方独门独院的,和后院特别是西厢隔得老远。
可,姜棠还是知道了。
她就这么偷摸摸地坐在将军府邸的制高点,看着拿着桶忙忙碌碌进进出出的侍卫和佣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大兄弟,跟我斗!呵。
不着急,咱们慢慢玩。”
。。。。。。
次日一早,姜棠按照以往的好习惯,换了身翠菊准备的便服,在自己住的门口拉筋骨,巩固身手。
福伯过来的时候,就见胖乎乎的翠菊站在柱子后边,一脸崇拜地看着姜棠。
他轻咳一声,“翠菊。”
翠菊差点被吓哭,反应过来,“福伯,大早上的,你不能别那么吓人?”
福伯看着姜棠,“我这不是怕打扰这姜姑娘。”
说完,又说,“别说,这姜姑娘的身手可以啊。”
翠菊点头如捣蒜,“对对对,美死我了。
我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女子。
听说她一点都不怕我们将军,好羡慕。”
福伯也是一脸欣慰,“可不是嘛,真真是妙极了。”
这时,姜棠练完身子,注意到他们这边,向他们打招呼,“福伯,翠菊,早安啊!”
这声“早安”,简直是让他们两人诚惶诚恐。
这可是很有可能成为他们将军夫人的女子啊,这合适吗?
有谁大户人家的主人对下人问安的。
瞬间,两人低下了头,鞠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躬。
翠菊,“别别别,姜姑娘这可折煞我们了。”
福伯,“姑娘,对我们不需要这么客气!”
姜棠见状,上前,扶起他们,“在我这里,人人平等,都是天底下最好最伟大的爹娘赋予生命,没有阶级可言。
不需多礼,更不需怕我什么。”
“啊?”福伯和翠菊异口同声,明显是不敢。
姜棠给了他们一个真切的笑意,“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