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很喜欢桂花这样依赖的眼神,特别是那怂怂的样子,像被惊扰了的小兔。
“我已经将你那根银针和今日生的事找人提前告诉叶县丞了,他虽宠爱叶家佳,但是非分明,也会权衡利弊,知道你是我要保的人,暂时不会动你!而且,你并不是罪魁祸。”
桂花认同的点点头,“没错,没错,叶家佳那直线条的脑瓜也想不出用淬了媚毒的银针扎人这么阴毒的法子,我看这法子应该是那程青河想出来的!
不知道为何,那程青河我每一次见都觉得他像毒蛇。”
“你会这样想,叶县丞那么了解女儿的人自然更清楚,而且,我抹掉了你扎叶家佳的事儿,推说是那小丫鬟摔倒之时无意扎的叶家佳。”萧启继续温柔说道。
桂花一听,行了一个大礼。
“萧大人大恩,无以为报,只能……”
萧启期待着等着桂花的话。两个眼睛似乎要放光一般。
是以身相许嘛?是吧。
若是她说出这句话,他立刻回安京叫老爷子找媒人。
嗯,老爷子没见过,不重要,他是新郎,他见过就好。
嗯,身世太低,无所谓,他身世高就好,都说娶媳低娶,他娶桂花刚好合适。
嗯。桂花以前是童养媳?没事,婚书官府那里都没有备案,又被撕了,就说这都是谣言。
萧启已经把他们若是成亲会遇到的困难统统想了一遍,连解决办法也都有了。
可桂花只想扇嘴巴,只能啥?哈,她程桂花要钱不能给,要命舍不得,她还有什么能给萧启的!
美色嘛?她胸肌都没有人家达,他看的上自己这样的清水白菜?
桂花对自己的身价和身板有着明确认知。
“呵呵,只能下辈子结草衔环了。”什么都没有,那就先记到下辈子吧,桂花耍着赖皮。
萧启眼内肉眼可见的落寞。
是了啊这样的事,怎么能让女子提。
“驾!驾!驾!”府城最繁华的大道上,一匹骏马疾驰而过。
吓得桂花赶紧避让。
“这是谁在城内主干道骑马,不知道大安律法嘛?”桂花嘟囔道。
因为晏夫子,她把整个大安律法背了下来,对律法内容滚瓜烂熟。
“这种小事,民不告,官不究。”萧启微微皱眉看着那骑马之人衣服上的虞字,皱了皱眉。
虎子在一旁充当木头人许久了,这个时候终于能说上一句话,他得意的说道“我看到了,刚刚那骑马之人身上有个虞字!应该是虞家人!”
最近他在跟着桂花学字,所以连忙显摆。
另一个木头人花娘子此时也微笑着点头,对儿子投去赞扬之色。
桂花和萧启:……
桂花“萧大人可认得?也不知道这虞家人为何如此匆忙!”
萧启想了想,说道“我在安京的时候听说,现在的华冠侯和妻子不和,日日吵架,华冠侯被气晕很多次,每次被气晕都要吃药才能缓过来。而这味药有个药材时候贵陵府有,想来是华冠侯药吃完了?”
萧启不是很确定的说着。
“呵,我觉得这不过是华冠侯演的一场戏罢了,既然华冠侯夫妻是一对怨侣,那为何还不和离,偏偏华冠侯做出一副天天被气晕,要吃药的样子给别人看,不就是让更多人知道他有多么包容妻子,即使常常被气晕,他依旧不和离嘛!”
桂花对华冠侯没什么好感,不仅是因为他是朱康宁的爹,还有一种从身体本能的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