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指尖叩在黑檀木的桌上,冷硬的办公桌边就是她软塌的腰身,顺着细腰往下,是因为俯身动作而显眼的臀部线条。
她手扶着桌子,指尖似用力一般泛着粉白色,就像被……
傅海棠觉得,宋未雨一定是在找事。
她钓他,跟玩儿一样。
思绪乱七八糟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嘴边的烟已经被点燃了。
尼古丁诱人上瘾的因子进入奔腾的血液。
此刻傅海棠报复性地想捏着她嘴唇,嘴对嘴给她渡口烟,干脆呛死她。
“宋未雨,滚!不就是想救王氏么?行,行,我答应你,我不搞他们了。满意了?满意就马上滚行么?”
他烦躁地扯开本就开了两颗扣子的衬衣,本妥帖的背头被他抓了一把,松散中带着凌乱的不耐烦。
宋未雨瘪了瘪嘴,给人惹急了。
那舍利……
现在给他,他不得从窗户撇出去?
还有两个小时飞机起飞,她也没时间耽误了。
宋未雨视线瞄向男人的手腕,他右手夹着烟,左手搭在椅子扶手上。
因为不耐和愤怒,冷白的手背上凸起青筋。
她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来硬的,赌一把。
宋未雨按了傅海棠桌上的秘书铃,“于特助,送个绳子进来,要没有弹力的,结实的,黑色的,不用太粗太长,直径1。5毫米左右都可以。”
“哦对了,让王太太走吧,告诉她事儿办成了,不用再担心了。”
于特助放下座机,歪歪头一脸不解,要绳子?这两人玩什么呢?
傅海棠起身要走,她攥住他手腕,“再等等。”
他立在原地,扔了烟看着她问,“你是不打算去南方了么,还有两个小时,你那班飞机就要起飞了。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了。”
“你怎么知道我坐的哪个航班?又偷偷监视我呢?”宋未雨依旧握着他的手腕。
“放心,等你离开京城,我就彻底监视不到了,换句话说,你自由了宋未雨。”
宋未雨问:“等我在南方定居以后,你真的不会再派人监视我?”
“当然。”
那就好,那他就不会知道,她下半生会一次次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