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门框,压抑着情绪:“陈师兄,有什么事?”
陈格递过来一个牛皮纸袋,面露歉意:
“沈律师,产证和钥匙,上次你忘记拿了。慕总让我给你送过来。”
沈南意眸色一沉,咬着下唇:“陈格,别逼我削你!”
她“砰”地一声,把门重重地关上。
陈格被震地一激灵。
他有啥办法啊?!
慕栖洲一个指令,他这个小秘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陈格拍着门叫道:“沈律,车子停在地下车库了,钥匙和产证我放门口了。”
沈南意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
“滚!”
陈格放下牛皮袋,讪讪地离开。
“作孽,真是作孽。”
他走后没多久,沈南意打开门出上班。
看到门口躺着的牛皮袋眼睛一红,扔进了过道的垃圾桶。
“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了不起!”
沈南意掏出手机,打给陈格:
“东西我扔进垃圾桶里了!再让我看到一次,别怪我去慕氏泼油漆!”
陈格:“南意,消消气啊,慕总没别的意思……”
嘟嘟嘟。
电话早就挂断了。
陈格拿着嘟嘟作响的手机,看了一眼身旁的人。
昨晚慕栖洲偷偷跟在沈南意的车后面,很晚才回去。
一回到就吩咐陈格大清早把车送过来,说是照沈南意的车技,怕本田不扛造。
车是前不久没分手前就定好的,可你侬我侬的时候是礼物,如今分手算什么?
是羞辱啊!
妥妥的羞辱。
当时他就认为不妥,提出反对。
上一回,沈南意打慕栖洲那一巴掌可是得够响的。
他虽然是个小秘,可也不想上门找打啊!
好在沈南意倒是知道“冤有头、债有主”,没有对他动手。
陈格后怕地摸了摸脸颊:“老板,我就说吧,沈南意肯定会生气的。”
慕栖洲手指顶在鼻尖,眸底动了动,心绞得紧却又忍不住想笑:
“她的脑子里都是什么,怎么会想到泼油漆?”
陈格手指撑额头,真的很想大声质问他一句:
你的脑子是不是坏了?!
吃饱没事了分手做什么!
搞得现在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