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原地消失
厚颜无耻……”
字字句句,没有一个在调上。
慕栖洲:……
何寂:在哪,定位。
蒲世杰:你们说,她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慕栖洲:这……
慕栖洲着实难以启齿,今天他任由自己女朋友胡来,的确有点厚颜无耻。
蒲世杰a何寂:LIVehouse,我刚刚拍的,她唱完就被男朋友拖走了。
何寂:谁?是那个叫什么英雨的?
蒲世杰:对。阿寂啊,她好歹是我们学妹,别霍霍人家。
慕栖洲a何寂:听说,她喊你宝宝?
蒲世杰:有这事?a何寂
何寂:有这好事?
慕栖洲提唇,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烟咬在嘴前,点开视频笑得肆意。
……
深夜的楼道,空空荡荡,脚步声踉跄。
蒋英雨顿了顿,弓着身子将背上的沈南意向上抬了几分:
“死沉。你最近胖了。”
沈南意结结巴巴地嘴硬:“放肆,竟然妄议本宫体重,赐……死。”
蒋英雨咬紧牙,额间满头大汗,“破小区,电梯踩着点坏。”
看来,回头得给她换个新点的房子。
他背着她亦步亦趋,艰难地向上:
“沈南意,下次我再让你喝酒,我就是狗。”
沈南意似醒非醒:“狗?对!杀慕狗!”
她猛地一拍蒋英雨的肩膀,“驾!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蒋英雨:“奶奶的,你倒是给我整上满江红了。行啊!牛掰,服气!”
“沈南意,劳资上辈子杀了你全家吧,这辈子这么被你霍霍……”
沈南意双手空中一挥,气势昂扬:
“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
沈南意用力抓着蒋英雨的脑袋摇晃:“接,快接,待从头!”
蒋英雨想死的心都有了,大吼一声:“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空荡荡的楼道里,充斥着沈南意激情高昂的声音,回音震天。
“刀在手,杀慕狗,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蒋英雨笑得搂不住她,俩人一屁股摔倒在地:
“串了串了!念串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