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福市上空响起尖锐的警报声,警员慌忙疏散着市民,想让市民前往避难所。
“快点!快点!不要带箱子!箱子没有用!”
避难的市民竟然还带着行李箱,让警员非常气愤,都这时候了,还带箱子干什么?
如果扛不住邪神教的攻击,要么死要么成为邪神的信徒,一点行李有什么用呢?
“带水和食物!最好是干面包!”
警员们艰难的维持秩序,街道上到处都是小跑的人群,他们按照警员的指示,跑向避难所。
他们有抱着小孩的,哭泣的小孩让街道上的人更加烦躁。他们有拖着老人的,老人都急哭了,因为她的拖累儿子才跑不快。他们有背着硕大背包的,背包里按照警察喇叭喊的话,装着满满当当的食物和水。
也有逆着人群,一边跑一边向警员高喊着解释,他要回家看一看,看看家人有没有跑出来。
也有情侣一边跑一边哭的,那些女人在男人面前总是更加脆弱,还不如让她们自己跑,反而没有那么多事。那些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很快脱下了高跟鞋,这样能跑的更快一些。
警员们很着急,因为他们也有家人,不知道他们的家人有没有逃进避难所。
审判署的猎巫人在贝尔福市穿行,他们要去警告甚至直接击毙危险的使徒,以防这些使徒在战争之中给贝尔福市造成损害。
一间民房内,一个中年男人跪在地上,拼命求情:“队长!我绝对不会多事!我只是年轻时不小心成为的神官,我从未使用过神术,和普通人一模一样,我也要去避难所避难的!求您了,放我一条生路吧!”
迎接他的是8根漆黑的枪管,猎巫人队长毫不留情的击毙了这名神官。
无论这名神官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多么老实,无论他保证了多少次他的信仰已经微乎其微,无论他多少年都没见过其他神官,当邪神教的海军出现在贝尔福港的海面上时,猎巫人必然会处死他。
除了必然处死的神官之外,其他异端也好不到哪去。
就连异端使徒中最强的黑金所,也被人警告。鹰嘴行省审判厅厅长杜克亲自来到了黑金所,站在了黑金所所有人面前。
以前一团和气的杜克厅长,此时却满脸冷峻:“我现在不会和你们开战,今天是贝尔福市的生死战,如果我现你们有任何行动,下一秒会有过1o火箭弹命中这里。”
杜克抬手,制止了引路人梅里韦瑟的解释,杜克继续说道:
“邪神教占领了这里,你们依旧可以经营,无非是交易对象换做了邪神教而已,我们不一样,我们会被杀死,或者会和贝尔福一起死。不要在这时候激怒炼金议会,炼金议会将动用一切力量,阻止贝尔福的陷落。如果确实要灭亡,在陷落之前我们将启动自毁程序,哪怕留给邪神教一片废墟,也不会轻易认输。”
梅里韦瑟点点头,他很想说黑金所也不想和邪神教打交道,不过杜克厅长说的是对的,如果贝尔福陷落,黑金所甚至还会受到邪神教的礼遇,但这些炼金师就不一样了,他们要么战死要么被邪神教处死。
黑金所有后路,这些炼金师是没有后路的。
警告过黑金所后,杜克厅长马不停蹄的前往火车站。火车站外挤满了人,到处都是想要买票离开贝尔福市的人。
这是议会决不允许的,铁轨就两条,必须先保证军用物资的运输,只有军用物资运输完,火车站才会开启民用列车。
车站的广场上,工作人员正在用喇叭解释议会的决定,这是战争紧急机制下的无奈选择,优先保证军事物资,一张票都没有。
杜克厅长带着人从员工通道进入火车站,又从维修路线进入站台。
与对外宣称的没有客运票相反,此时的站台上有一列客运火车,乘客们已经坐上了火车,火车头后的燃煤车厢正在补充煤炭,只要这两节燃煤车厢装满煤炭,这列客运火车就将车。
看到审判厅的人,车站站长连忙凑了上来。
“杜克厅长,您有事吗?”
杜克铁青着脸:“让车上的所有人滚下来!”
站长愣了愣,惶恐不安的看看杜克厅长,又看看列车,列车上的人可都是议会议员们的家眷啊!
“让他们滚下来!”
杜克再次强调一遍后,对手下说:“去控制火车头!征用火车头!”
看到猎巫人们真的冲向了火车头,站长都要疯了:“厅长,杜克厅长,这一车人是必须要送走的人啊,都是大人物的家眷,我哪敢得罪他们啊。”
“你不敢我敢!去告诉他们,现在滚的话,我不统计他们是谁的家眷!”
火车站站长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是以前,审判厅厅长作为议会暴力机构的长官,特别注意避免让议员们感受到审判厅的武力威胁,审判厅是议会的机构,是为议员们服务的。
现在审判厅厅长竟然直接用暴力威胁议员家眷,证明审判厅连议员的观感都不在乎了,连以后审判厅的经费能不能获得议会的审批都不在乎了。
邪神教的这次攻击不是以前的那种小摩擦,让议长哈特和审判厅厅长杜克认为贝尔福市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
站长不敢怠慢,连忙让乘警出动,把所有人赶下车去。
乘警早就看这些权贵家属们不爽了,这种时候谁都跑不了,这些议员家属们竟然能拿到一整列火车,多么不公平。
一个头上打满了油腻胶、脸色蜡黄的议员之子被乘警推出了车门,骂骂咧咧的喊:“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我要让我父亲扒了你这身衣服!”
回答他的是一颗子弹,杜克本就烦躁,听到胶男的吵吵,烦躁的给了他一颗子弹。
议员之子立起来的头足有5厘米高,直接被子弹打出一道沟壑,这胶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在子弹的高温下竟然着火了。虽然没有打死他,但是把他的魂都打没了。
他愤怒的转头,看到满脸狂躁的审判厅厅长杜克,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杜克他是认识的,那是比他父亲还要厉害的实权厅长,不是他家能对抗的。
这一车人非富即贵,都在不同场合见过杜克厅长,看到杜克都开枪了,其他人更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车站。
这是议会决不允许的,铁轨就两条,必须先保证军用物资的运输,只有军用物资运输完,火车站才会开启民用列车。
车站的广场上,工作人员正在用喇叭解释议会的决定,这是战争紧急机制下的无奈选择,优先保证军事物资,一张票都没有。
杜克厅长带着人从员工通道进入火车站,又从维修路线进入站台。
与对外宣称的没有客运票相反,此时的站台上有一列客运火车,乘客们已经坐上了火车,火车头后的燃煤车厢正在补充煤炭,只要这两节燃煤车厢装满煤炭,这列客运火车就将车。
看到审判厅的人,车站站长连忙凑了上来。
“杜克厅长,您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