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县令家等候许久也未见县令回来。
“怎么回事?我看百姓都回来了怎么县令还没回来啊?”唐雅轩说。
“对啊,不都已经祭拜完了,他还待在那干嘛?”李婷婷说。
“参见靖王,墨王,王妃和公主,对不住,在府内等久了吧!我让人立马安排用膳,如何?”县令回来了。
“不必了,本王想问问,为什么百姓都回来了,而你去了那么久?”靖王说。
“小人最后走的,想多祭拜一会!所以回来的晚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金明池神真有这么神?可以保佑你们?”靖王问。
“那金明池神向来如此!”
“好,那本王就不多打扰了,走!”靖王说完就让四人离开。
“哪能是打扰啊!让靖王你们久等了,是小人的不是啊!靖王墨王,王妃公主慢走啊!”
“靖王就是来问这些的吗?”李婷婷不解,靖王就是这些问题?
“当然不是,这个县令有问题”靖王说。
“啊?为什么?”白欣妍问。
“他刚才说回来晚是多祭拜一会,你们谁信?如果这真的是因为这次池神怒才去祭拜,百姓都怕池神,放完贡品都着急下岛,而县令却还要多祭拜一会,以他的性子,要池神是真的话,他怎么敢?而且他刚才说金明池神向来如此可以保佑他们,一个县令,怎么会知道真的可以保佑到百姓呢?难道他会一家家去询问吗?”靖王停下来说。
这么一说,四人感觉还真是,县令的话根本经不起推敲。
“除非他……”唐雅轩说。
“除非他知道内幕!”傅可馨说。
“靖王我们要把守在他家门口,我们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李婷婷说。
“司长空跟着她们,保护她们安全!”靖王说。
“遵命”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县令自己出来了。
“诶诶诶,他出来了,快跟着他”傅可馨说。
几人偷偷的跟在县令的后面,现县令要去的正是神明岛。
“这么晚了,他为什么又要去神明岛?”白欣妍问。
“跟着他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李婷婷说。
县令到了洞穴口还来回望了望,看没有人跟来才拿着火把走了进去,几人从草丛里冒出来,也走了进去,与白天不同的是,这里并没有人把守了。
几人躲在洞穴的角落处,看见县令正在和一个戴面具的人交谈着,巨大的幕布也没有了,幕布的后面并没有什么神像,而是光秃秃的石壁。
“啊?后面根本没有神像,难道就是人扮演的神像,那会是谁?”李婷婷小声的问。
“我倒觉得这个戴面具的很可疑,或者就是这个县令,他们一起捣鬼收百姓的钱,百姓以为真的供给了金明神,却没想到都进了这些人的兜里”傅可馨说。
突然,白欣妍看到了一只老鼠,白欣妍最怕,她情不自禁大叫了起来,把所有人都吓住了。
“谁?谁在那?给我上,把她抓住!”县令慌的一批。
十几个戴面具的向她们奔去,四人吓得赶紧跑,司长空看形势危急,也拔出刀跟他们打斗,四人这才跑了出来!司长空看见她们已经安全逃走,才放出了烟雾,自己也脱了身。
“可恶,让他们跑了!”县令使劲捶了一下墙壁。
“看见他们什么样了吗?”县令问。
“没有,她们是被吓走了,想必她们是误闯进来的”戴面具的人说。
四人头也不回的就往旅馆跑,刚进她们房间。
“站住,你们去哪了?”靖王说。
“呃,我们去跟着县令了,靖王说的没错,那个县令果然有问题,他和戴面具的串通一气,骗百姓的钱!”李婷婷说。
“你们又去神明岛了?”墨王问。
这时,司长空回来了。
“靖王,墨王,我们在神明岛被戴面具之人袭击,王妃和公主她们并未受伤,请靖王和墨王放心!”司长空说。
“好啊!你们竟敢擅闯神明岛,你们知道里面有什么吗?你们知道有多危险吗?要不是司长空,你们还能活着见本王吗?来人,传刑凳,看来本王说的你们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啊?”靖王生气了。
四人瑟瑟抖,不敢说话,她们确实有些鲁莽,没有跟靖王和墨王汇报一声就去,也没有带侍卫一同前去,看来她们四个在办案的时候太过上头,忘了有多么危险!
四人又被绑在了凳子上。
“每人罚一……,每人罚五十戒尺,打手板二十,明日开始,不准私自行动,随本王行动!”靖王还是不舍得下狠手了。
但前几天刚被罚的她们还没有好彻底,五十戒尺,更是雪上加霜!
五十戒尺打完,她们的叫喊喊的靖王头疼,本来还想问她们案子的情况,看现在,只能先让她们趴着休息了!
“这几个啊!真不让人省心,都是一群姑奶奶!”墨王心想。
“原来她们那天是这样受伤的!”司长空不由得同情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