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郁水卉为何突然给斛律偃送东西明明他们之前毫无瓜葛。
芈6感觉抓心挠肺,恨不得直接钻进斛律偃的脑子里寻找答案,斛律偃不说,他也毫无办法。
他唯一能够安慰自己的是
幸好郁水卉没有给斛律偃和那个合欢宗姑娘做媒的意思。
不然
芈6顿了许久,都想不出“不然”后面的话。
他也只有眼巴巴地望着了。
他们在无妄帮呆了几天才打算接着离开。
离开那天,严扶和仰容特意过来送别他们。
严扶还以为他们计划直接去京城拿回七星昆仑剑,却听芈6说先要去接一些人。
仰容躲在严扶身后,只露出半颗脑袋,她好奇地问“少爷,你们要去接谁”
芈6道“原是药宗堂的一些新弟子,跟着我们离开药宗堂后,便一直跟随我们左右,我们向他们承诺过安定下来后会把他们接走。”
“原来是药宗堂的旧人,难得城主大人如此费心了。”严扶提醒道,“恕我多嘴一句,药宗堂立场不明,一边自诩魔界宗门,一边跑前跑后地为正派办事,哪怕只是入门不久的新弟子,也不一定毫无异心。”
芈6点了点头“我们懂的,多谢严阁主提醒。”
严扶见状,便知芈6早已做好打算,也就不再多劝,他后退一步,朝芈6拱了拱手道“前方路途凶险,城主大人和城主夫人还得多加小心才行,我还有要事需办,就不陪两位前行了,我在这里等待两位回来,并事先替城主大人安排好坐上魔尊之位的大典。”
芈6感激道“有劳。”
走时,仰容突然冒出一句“少爷,你可以帮我们留意一下外面的白石吗若有多的,还要麻烦少爷帮我们带回来。”
芈6不是第一次从仰容嘴里听到白石这种东西,应下之后,他问道“你们需要多少白石”
“其实我们手上的白石差不多够了,只是炼制白石的过程难免出现差错,会浪费一些白石,所以我们得再备一些,多多益善。”严扶回答了芈6的话。
芈6道了声好。
“实在抱歉,为了一些私事麻烦你。”严扶垂眼看着地面,语气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失落,“我女儿失踪多年,如今不知道是生是死,她身上唯一带着的便是她母亲留下的白石坠子,她一般不会轻易将坠子送给旁人,左右我找不到其他寻找她的法子,便炼制一条一样的坠子感应一下她的位置。”
原来是这样。
芈6低叹口气。
严扶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试图打破凝重的氛围“不只是我的女儿,听闻司徒家的小少爷也在同一时间且同一地点和我女儿一起失踪了,当年失踪的孩子不少,若是他们都被有心人带去了一个地方,希望他们能相互帮助一下吧”
话音未落,芈6猛然想起什么“对了”
他忙不迭从衣领里拽出一条一直戴着的坠子,递到严扶眼前,“我也有这么一条坠子,是一个小姑娘送给我的,正是白玉炼制而成的坠子。”
严扶浑身一震,死死盯着坠子,反应过来后,他的眼泪夺眶而出“就是它就是它”
严扶激动之下想要拿走芈6脖子上的坠子,可他的手指还没碰到坠子,就感受到了一阵利风刮过。
出自本能的胆颤让他硬生生地停住了伸出去的手。
只见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刀凭空横在了他和芈6中间,只要他稍微把手往前伸出一点点,锋利的刀刃便会毫不留情地切断他的手指。
严扶脸上瞬间冒出冷汗,劫后余生的庆幸让他心脏狂跳。
还好还好。
还好他停下了。
他咽了口唾沫,顺着拿着短刀的那条手臂看去,冷不丁对上斛律偃阴寒的视线。
斛律偃冷道“退后。”
仰容吓得当场缩成一只鹌鹑,赶紧扶着严扶的手臂一起战战兢兢地往后退去。
等他们退出一定距离后,斛律偃利索地收起短刀,随后扯断了芈6脖子上的红绳,随手扔给严扶。
严扶接过红绳,霎时热泪盈眶“这就是我女儿随身携带的坠子啊”
他看向芈6,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芈少爷,你知道我女儿的下落吗”
“知道。”斛律偃抢在芈6之前回答了严扶的问题,但他没有急着说出井兰的下落,而是冷声问道,“你方才说,司徒家的小少爷也和你女儿一起失踪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