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模样,似是生怕卫夏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一般。不管怎么说,他们这些人都已经上了年纪,要真是说起来动手的话,恐怕他们这里的人加起来,都不一定能搞得定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二位先不要吵了,这位先生,可否说一下你的看法”那刘珂轩一皱眉,出言制止道。
“先前牛老先生所说,大体上没有出错,刘市长的病,确实是出在神经系统上。”卫夏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不知好歹的老家伙之后,慢条斯理地道。
“只不过牛老先生却是没有看出,刘市长的病,和这儿也有一些关系。”说着,卫夏两指微曲,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信口雌黄牛老先生乃是河东省中医药界的老前辈,怎么可能出这种错误”
“就是,你这小子可别信口开河,随便诊断啊”
“各位放心,既然我说出了这话,自然会对我自己所说负责。”卫夏脸颊闪过些许冷意,不咸不淡地道。
“小伙子,你先说说你的看法”那牛老先生轻轻点头,正了正面色,沉声道。
“牛老先生刚才所关注的,应该更多的是体内周身经脉当中的气血,但是并没有分出多少心神去关注刘市长的大脑吧”
“刘市长之所以会出现如今这种情况,和运动中枢出问题也脱不了干系。”卫夏一点头,在刘市长轮椅前蹲下身来,轻轻敲在了后者膝盖处的韧带上。
若是换作寻常人的话,这小腿一定会弹起,而刘敬文的小腿却是无力地耷拉着,没有丝毫的反应。
“正因如此,十多年以来一直无法根除这病,而且总是查不出具体的病因,主要原因就是在运动中枢上。”
“果然这小伙子还是有着一套的啊”牛老先生抚了抚胡子笑道,“先前我也只是怀疑这方面,但是没有说出口,毕竟无论是具体哪一处出了问题,都是出了我的医治范围。”
“如果是换做是回春堂的那老家伙的话,说不定还会有着办法啊”
听得牛老先生这番话语,其余几位老中医面色皆是变得极为精彩了起来。
而且想起先前他们附和牛老时的场景,更是让得他们难堪了起来。他们这几人,若是一些寻常的小病,或许还能拿出两下子,但是遇上刘敬文这种有些古怪的病症,他们则是没了什么办法。
本来还想着有着牛老在场,诊断定然出不了什么差错,到时他们只需要装模作样把个脉,附和附和牛老便可。谁又能想到,牛老竟是故意卖了些关子
这岂不是直接戳穿了他们在此滥竽充数的把戏了
“诶小伙子不就是那老家伙引荐过来的吗”旋即牛老一拍脑门,似是想起了什么,目光有些急切地看向卫夏。而一旁面色有些灰暗的刘敬文听到这话时,脸颊上也是泛起一些红光,紧紧盯着卫夏,宛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如果施以针灸,应该便可将脊椎神经节的问题给解决;若再用一些药物加以调理的话,康复算不得什么难事。”卫夏浅浅一笑,朝着刘敬文点了点头。
“针灸”听得卫夏这番言论,那牛老也是微皱起了眉,“这个恐怕难度有点高吧”
“可不可行,一试便知。刘市长,您意下如何呢”
“试既然有着这等神奇方法,自然要试上一试现在咱们就去”听得卫夏这话,刘敬文深吸了一口气,连忙道。说罢,冲着身后的刘珂轩招了招手,“现在就去三楼那间屋子”
一旁的那几位老中医一愣,面面相觑着,他们可是没有听说过,针灸居然还有这般神奇的功效
“刘市长,不知我们能否上去看一看”
“小伙子,这”刘敬文一愣,目光转向向前走着的卫夏,试探着道。毕竟他的“后半生”,可能就掌握在这个年轻人的手中了,因而当下也不敢表现出什么傲人的模样。
“若是刘市长不介意的话,那自然是可以让几位老前辈学习学习了啊”卫夏偏过脸看了一眼那几个厚着脸皮跟上来的老家伙,慢悠悠地道。
这话传到那几人耳朵时,不由得让他们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在原地踟蹰了起来。
刘敬文哈哈一笑,朝着那几位有些不知所措的老头招了招手,“那几位也一起来吧,正好看一看到底小伙子的手法究竟有多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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