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王蒙在他面前狠狠地告了这卫夏一状,但是王鸿飞也是知道王蒙这小子的脾性,若不是他自己先嘴欠手欠,又怎么会惹得别人直接把他的胳膊搞脱臼了
“爷爷你怎么”王蒙刚出口,便是被王鸿飞一个眼神便是堵了回去,脸颊瞬间便是变得青一阵红一阵。
“都是些年轻人,血气方刚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既然王老您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不会往心里去。”说着,卫夏脸颊漾开一抹笑容,朝着王蒙伸出了手。
这种情况下,面对主动表露善意的卫夏,王蒙也不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握住了卫夏的手,数息之后,便是如握到了烫手的烙铁一般,急忙松开了手。
见得二人这副模样,一旁的几人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过多去关注这些无关之事。
“你们今日来,是有着什么疑难杂症要找我这老东西看吧”王鸿飞抚了抚花白的胡须,轻笑道。
“正是。”马欢一点头,指着身旁的段颖,“这是我夫人,这些日子里一直失眠多梦,食欲不振,在医院里也没查出什么毛病。昨日这位小伙子把过了夫人的脉象,说是肝火太重,身体亏虚所致。”
“不知道王老有没有什么治疗的方子”
“哦是这位小伙子看出来的”王鸿飞一挑眉毛,眼眸当中闪过一道光,略作犹豫后,朝着身旁的王蒙点了点头,后者立马心领神会,搬出了几张椅子来。
王鸿飞指着自己身旁的椅子,看向段颖,“那可否让我把一下脉”
“当然可以。”段颖轻轻一点头,坐在椅子上,把手腕递给了王鸿飞。
“脉象微微有些紊乱,气血太足,是肝火过旺所致,”约莫一分钟后,王鸿飞指肚轻抬,点了点头,“这位小兄弟说的一点都不差。”
“那应该怎么治”听得这话,马欢微蹙着眉,急忙道。
“半夏、黄连、瓜萎、茯神、知母、白鲜皮,这几味药煎制,一日一次,服用上两个星期便会痊愈。”王鸿飞拈着胡子,站起身,走到一旁的药柜处,从几个柜中取出了一些药材,包在油纸中。
“等下”一旁的卫夏突然声制止,急忙向前几步,“这白鲜皮万万不能往里加”
“这是什么意思”段颖皱着眉,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昨日卫夏可还说自己对这些药材没有什么了解,怎么今日就知道这白鲜皮不能混在一起煎服
卫夏喉结上下动了一动,微偏着头,“王老,这白鲜皮加进去的话,恐怕有些不妥当吧是不是应该用甘草代替白鲜皮比较好”
王鸿飞手中的动作一愣,皱着眉细细思索着,而后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小伙子说得对,说得对,是我这老家伙上了年纪记性出问题了。”
“确实是应该换成甘草。”
马欢一脸的不解,看向卫夏,“你怎么知道这药不对啊你不是不懂这药材的药性吗”
卫夏身子一愣,昨日他确实没有说谎,他真的不知道这些药材的药性如何,但是今日在系统的相助之下,这些药材在他的眼中完全是换了一副模样。
那黄连、知母、半夏几味药材之上,皆是有着颜色深浅不一的蓝色雾气,在这般距离上,卫夏竟是能够感应到一丝丝清凉之感自药材上传来。
而那白鲜皮之上,则是泛着淡淡的红光,若是服用了这药,恐怕只会让肝火、胃火更重。
在他望向药柜时,却是现一个小柜子当中也是散着浓郁的蓝色雾气,定睛看去后,方才确定那一味药材正是甘草。
正因如此,他才确信这王鸿飞是弄错了方子。
“如果用了白鲜皮的话,虽说也能够解肝火吧,但是疗效却是会差上许多,”卫夏摸着下巴,似是在思索着什么一般,朝着王鸿飞眨了眨眼,慢条斯理地道。
“小伙子说得不错,说得不错。”王鸿飞赞许地点点头,眼眸当中尽是欣赏之意。
“那就按这位小伙子说的吧,加上甘草。”说着,王鸿飞便是将药材重新包好,打成捆递给了等在一庞的马宁。
见马欢一家已是取了药,那郑天少急忙向前踏出几步,双手托着腰,满脸苦涩地道。
“王老,我最近腰背一直酸痛得很厉害,坐着的时候根本没办法弯腰,不知能不能给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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