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听着韵然的禀报。
“你不用管了,她不愿让你伺候朕会安排别人再去,你直接回天枢就行了。”
“遵命。”
韵然离开后,祁渊揉了揉额头。
这些天宋今安难受他过得也不痛快。
可是总比她不在身边的强。
没道理她招惹了自己就想轻松脱身。
皦月来的时候在门外听着魏康安的解释。
惊了一瞬,他有些一言难尽“陛下这是真的生气了啊。”
魏康安叹气,可不是,现在两个祖宗都僵持着。
别看陛下看起来依旧温和,但是他做的无论哪一件都跟温和沾不上边。
皦月眉头一皱,脚步一转打算离开。
魏康安见他要走赶忙拽住,
“你干嘛去。”
皦月低头看着魏康安抓着自己的衣服,赶忙从他手里拽过“这衣服很贵的,你给我捏皱了你赔不起。”
皦月边整理衣服边低声说“这时候我进去不是找死么,陛下生气的时候那嘴你又不是不知道。”
还没等说完,门里一道冷声“你们两个门外嘀嘀咕咕什么呢,给朕滚进来。”
皦月瞪着魏康安,那意思是都怪你,拖住他的步伐。
魏康安没理他,他就是故意的,这压人的气势不能他一个顶着,皦月来了陛下就会忘了他。
皦月整理了一下衣袍走进去,祁渊看见了皱眉
“你怎么又穿成花孔雀。”
祁渊放下笔“朕之前好像说过再穿的花里花气朕就让你换上太监的衣服。”
皦月一噎,他就知道会是这样,赶忙解释“事出突然,我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进宫了,下次一定记住。”
祁渊没理他这句话“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
皦月一笑“我出手你能不放心吗,都杀干净了。”
祁渊交给他一张单子“上面的人都是海洲案遗留下来的,让天枢的人去。”
皦月接过“这次案子上奏宋今禾参与了,你想让他参与官营之争?”
“他是被梁涞硬拽着署名的,他本人是拒绝的。”
皦月皱眉“梁涞?”
“嗯,朕让他这样做的。”
皦月惊讶,还没等再问,祁渊轻笑
“可是宋家都很谨慎,朕怎么拉都拉不出来。”
他们这是怕给宫里的瑶妃惹麻烦,所以小心谨慎。
祁渊看着皦月“你还有事吗?”
皦月还没缓过神,他迟疑片刻还是劝他“女孩子是要哄着来的。”
祁渊眉眼冷凝“朕哄了她三年多也没哄到手,不哄了,就按朕的规矩来。”
这样可轻松多了,心她不愿给就不给,但是也别妄想有机会去给其他男人。
祁渊摆摆手,对着魏康安说“朕去天雅宫,你去昭纯宫让郑姝到花园去。”
她不是想见吗,朕就让她见。
皦月被这一操作搞得有些懵,但是他想跟着去看看热闹。
于是皦月这次心甘情愿换上太监的衣服代替某个小太监跟着魏康安去了。
这种好戏百年难见啊,更何况是祁渊的好戏。
当初说好的他替祁渊卖命十五年然后隐退,现在祁渊用顺手了不放他走了,不允他隐退还不能让他看看戏么。
祁渊到天雅宫的时候,宋今安在呆。
肉眼可见地,这丫头瘦了。
祁渊让人给她梳妆,宋今安看向他。
祁渊坐着悠闲喝茶“不是想见她吗?朕让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