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临川,希望他们好自为之。
察觉到君厉骁稍纵即逝的强势与不安,沐城烟嘴角微微向上:"回吧,这几日小米他们还要过来。"
"烟儿,我心悦你。"
"我懂。"
初夏的夜带着一丝凉爽,蛙虫交织的鸣叫伴着一对璧人的步伐,丝清扬,交织在一起。
沐城烟的嘴角一直没有放下,相握的手中已经有了些黏腻的汗水,她也未将手放开。
或许君厉骁现在还未看明白,但是沐城烟知道,她的同伴们从来都不是两人的阻碍,只要是自己选定的人,她们只会想尽办法帮自己得到。
不过沐城烟也不准备多说,艾米刚刚有说过,越是容易得到,就越是不那么珍惜。
此后几天,一如沐城烟所说,白辰是带着艾米天天往安王府跑,很多时候直到夜深了才回到皇宫。
安王府外耳目众多,外人自然不会想到,白辰只是陪着艾米前来找安王宠姬,大多数时候君厉骁和白辰只是两人的陪衬。
看着越走越近的安王和国师,自然有不知是被人怂恿,还是别有用心的人向君厉罂参本,说国师和王爷走的太近,密谋造反。
君厉罂身心疲惫,面上的颜色越来越难看,随时都有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可能。
一边安抚群情激愤的大臣,一边把君厉骁叫到皇宫做做样子,顺带让君厉骁做沐城烟和萧若淳的快递员。
看着君厉罂日渐暴怒的神色,不少没有学到教训的大臣开始跳出来,就差以死进谏,让君厉罂缴了君厉骁的兵权。
在又一次被大臣吵得青筋直跳的朝堂上,君厉罂开始了动作,闹得最厉害那位大臣被打上通敌卖国,祸乱朝纲的罪名,直接抄家配了。
君厉罂的反应坐实了众人的猜想,其中最得意的,莫过于幕后黑手。
在他看来,处罚进谏之人这并不是一个在意亲情的帝王,对大权在握的忠臣的信任,即便这人是他的亲弟弟。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君厉罂不痛不痒的举动不过是杀鸡儆猴,做给君厉骁看的,背地里不知在怎么计划着拉君厉骁下水。
君厉罂黑着一张脸,看着被拖下去,被人当枪使的大臣,眼中满是噬人的幽暗,心中确是嘲讽。
既然有人想他演戏,他就屈尊降贵陪着人家演完,以示泱泱大国的风范。
君厉罂的心里巴不得君厉骁造反,当初留在皇宫是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以免让年幼的君厉骁万劫不复。
自小学习帝王之术的他也向往宫外无忧无虑的生活,天知道他有多羡慕在战狼谷的君厉骁。
只是身为大哥,长兄如父,自当肩负起家族的责任。
如果弟弟想要皇位,他是巴不得双手奉上,然后带着自家媳妇,畅游大江南北,看都不会往上京这边看一眼。
天不遂人愿,君厉骁自掌权以来,硬是乖的不得了,如若君厉罂有一丁点想把国事交给他的心思,就跑战狼谷躲起来。
这些说君厉骁要造反的大臣,无一不是在君厉罂的伤口上撒盐,如果不是那些人给他递上来的梯子,他还真想不到要怎么报复这些人。
此时引起这场风暴的人,在君厉骁的书房,快要打起来了,君厉骁和白辰一人拉着一个,场面一度混乱。
“这么说长期和我抢生意,并且一直找不到出处的风雨楼(栏轩)是你的势力!”沐城烟和艾米两人剑拔弩张。
沐城烟本就是有仇必报的主,以前收不住脾气的时候,能直接提刀去砍人。
艾米看起来冷清高洁,实际上搞技术的人,腹黑得很,睚眦必报。
两人是可以交付背后的同伴,但是,也可以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吵得热火朝天。
风雨楼和栏轩两个组织受理的业务也大多相同,都是以贩卖消息和拍卖珍品为主。
但艾米作为脑袋好用的一方,背后是天玑门的消息系统做后盾,同时沐城烟本就是借鉴艾米的方式,并且之后凤凰阁单打独斗,听雨楼自然敌不过栏轩。
皓月的风雨楼处处被栏轩限制不说,差点被人顺着线,查到了凤凰阁,这是沐城烟到了这个时代鲜少有的滑铁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