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夫人命我来唤您去前厅,说是晚宴要开了。”
兰月取了云纹锦衣给小姐换上,想起方才小姐下马车时的腿软,如今还是一副娇羞模样,没忍住笑出声来:“小姐,刚沐浴完正热,出去怕风寒,再添件外袍吧。若是冻着了,霍少爷该心疼的。”
见她笑话自己,虞文娇面上一热:“好你个兰月,居然敢笑话我!”
女孩站起身就要去挠她,兰月好一阵求饶,两人打闹起来。
直到望见门外少年锦衣磊落,被风吹得衣角翩飞。身姿挺拔,气质不凡,只那双含情眼,明亮如星。
虞文娇想起马车内的情形,赌气似的转身不去看他,实则是害羞不已。
兰月见状浅笑行礼,躬身退了出去,很是贴心的为两人关上了门,出去守着。
霍文景伸手搂过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抱坐在他怀里的女孩耳尖泛红,带着些许娇媚,眼神里是那藏不住的羞意,让人怎么都看不够。
素锦穿着衬的她气若幽兰,肤若凝脂,雪白中透着粉嫩。
“娇儿,做的新衣真好看,我喜欢这样,让所有人都瞧着知道,我们是一对儿。”
虞文娇仰头赌气看着他:“哼,你就知道欺负我!”
他温柔浅笑,将头埋在她脖颈处,贪婪的吸取那片芬香,撒娇低哄着:“哪有呀!明明是娇儿先轻薄我的。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温暖的气息喷洒在虞文娇敏感的锁骨处,被他撩拨的一阵酥麻:“你还好意思说,你亲那么狠,还……”
霍文景似有满目星河,笑得惬意:“我知错,是我鲁莽了。”
面对心爱之人,他确实失态了。
他的女孩当真是长大了,原也是想等到成亲后,但他的娇儿许是大病一场没有安全感,现在愈的依赖自己。
虞文娇生气转头不去看他,懊恼把心里想的都脱口而出了,左右也是自己招惹他的。
他怕女孩气急了,不再理会自己,委屈着:“娇儿,别气了。我真知错了,日后都听你的。何况我今日已经被母亲罚过了。”
听见他受罚,女孩立马担忧回头,询问原由。
霍文景委屈的含了含她的耳垂,低语着:“母亲先是疑惑,为何下人明明来报,马车已到,怎么出去却不曾见到我们。”
“我只得说道,我带你又四下逛了逛。怪我吃了你的口脂,母亲离太近,居然看出来了,直接敲打我,说我别吓着你了,还吩咐我不可做出越举之事。”
虞文娇觉得自己脸面全无,生气往他心口招呼几拳:“都怪你,这让我日后怎么面对伯母。”
见她肯理会自己,霍文景任她捶打几下,又握住她的双手,深情不已:“母亲只会觉得是我登徒子,何况我爱娇儿,只需等到明年开春,娇儿及笄,我就能来太傅府下聘了。”
他的双眸似是盛了满目星河,满心欢喜都呼之欲出。
前世今生他都是这样,虞文娇紧紧回握住他的手。
眼看着杀伐决断的小将军笑得像个傻子,不自觉的也笑起来:“娇娇也爱文景哥哥,待明年开春,你一定要来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