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妃因自小身娇肉贵,意志力要远比萧刹薄弱很多。
萧刹头也不回地离开后,她一个人在漪兰殿的寝殿里仍然燥热得浑身难受。
踉跄着步子跌到榻上后,便开始胡乱地扯着自己的衣服。
觉得这些衣服全都是让她感到越来越燥热的束缚。
只想一件不剩地全脱掉。
然后边扯衣服,边冲外面大喊了两声:“胡德海,胡德海!”
胡德海在殿外看见皇上匆匆走了,知道今夜为主子精心筹办的生辰宴也便功亏一篑了。
主子没叫他,他只好能避一刻是一刻,没有主动跑进寝殿里找骂。
但这会儿,自然是避不过了。
他低着头小跑进来,忐忑地回道:“娘娘,奴才在!”
“你这个狗奴才,你这是在参汤里下了多少药,本宫真的快受不了!你马上把解药拿来,马上!啊……”
“回娘娘,这药……没解药的。”
“什么,本宫不管!啊……本宫真的要难受死了!”
“你马上去给本宫找解药来,找不到解药,你就便别回我漪兰殿!滚,给我快滚!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奴才!”
“啊……好热啊,好难受……啊……皇上……”
兰妃面颊无比潮红,一边气急败坏地喝斥着胡德海。
一边不停扯着自己的衣服。
胡德海还是第一次见兰妃吃这个药,斗胆抬头瞟了瞟如此香艳的她,顿时不由瞟得全身血脉偾张。
真想像个恶狗扑食一样,马上扑到榻上去。
不过,他没这个胆,也没这个功能。
只能心有不甘地作罢,卑微地躬身退了出去给兰妃找所谓的解药。
可,哪有解药?
他跟人偷偷要那药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兰妃服下后还需要解药!
这不是存心给他出了一个难题吗?
胡德海走出漪兰殿后,看了看御花园的夜色,低头苦恼地挠了挠脑袋。
随即,一个邪魅的念头在他脑海里迸了出来。
他警惕地朝四周打量了下,然后匆匆步入了夜色中。
不到两刻钟。
一个穿着普通太监衣服的年轻雄壮男人,特意把头勾得低低的,跟着胡德海一起进了漪兰殿。
守夜的下人,都在靠着门板或墙壁一脸迷糊地打瞌睡中。
所以二人进殿时,并未留意。
“快进去!咱家就在这门口替你守着,别弄太久,也别搞得动静太大了!”
“知道,胡公公放心。”
胡德海小心地守在寝殿门口。
让男人独自走了进去,将门轻掩。
男人一进去,马上听从胡德海在来时路上教他的,先把寝殿里的蜡烛全都利落地吹灭了。
兰妃此时紧闭双眼,衣衫不整地在榻上难受得滚来滚去。
男人借着窗外照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又忐忑又垂涎地缓缓走近打量了下榻上的女人。
当真是绝色!
不愧是皇帝的女人!
胡德海跟他说得没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此艳福白白错过了不享,怎配为男人?
还不如像他一样,做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阉人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