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度假
下午的阳光明媚又温暖,春季来临,万物复苏之际,大地已经渐渐的恢复绿茵,妮娅坐在副驾驶上,吹着海风,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一路享受沿途的风景。
不久后,我们来到了她说的那座小岛,小岛是连接岸边的,有一条黄土路可以开车过去,岛上还有其他居民,不过住户并不多,总共几十户人吧。
这里好像是个小镇,建设还挺好,复古风,没有高大的楼房,家家户户都是木板房搭建的,房屋也不紧凑,每家每户都有一个院子。
我估计呀!这里的房价一定很高,要是老了以后,在这里买块地皮,再盖个木板房也挺不错的。
车子开进来后,我也看见了巡逻队,不过只有两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守在门口,一个在镇上巡逻,因为妮娅的原因,他没有拦住我们,更没有现我的身份。
减慢度,我仔细看着周边,镇上有家小酒吧,很多老头子在门口转悠,估计是他们娱乐场所吧,听妮娅说,里面装了一台大电视,到了晚上的时候,很多人都会聚在一起看看新闻,或者体育比赛什么的。
路人看见我们进来,可能他们以为,我和妮娅就是一对普通的情侣,应该是来度假吧,我问妮娅说:“从前你来过这里吗?”
她点点头:“当然!我记得在道路尽头的那边,有一家安静的旅店,我想我们可以把车停放在那里。”
果然,在道路尽头,也就是小岛的尽头,有一家民营旅社,还设了个停车场,找了位置停车,下车来我看了一眼,这里的房间大致一样,装饰都是复古家居的这种。
老板见到我们来,他就恭喜的说了句:“新婚快乐!”
哈哈哈,我差点都没乐开花了,也对,毕竟妮娅穿着婚纱,而我穿的是西装礼服,换谁都会误会成新人。
妮娅也没介意,毕竟她也算是当地人,过去就跟老板热情的打了个招呼,老板说:“你们是来度假的吗?”
“是的!我们需要两间房,您能为我们安排一下吗?”没错,即便是我们一起出行,妮娅也很墨守成规。
老板笑了笑,对她请道:“好的,那你们两位年轻人就跟我来吧。”可能他有点替我遗憾吧,不过我也没什么遗憾的,两间房也挺好,我习惯自己睡在一间屋子了,不然跟着妮娅,我可能又要睡地板。
妮娅登记过后,店老板为我们拿来钥匙,房间就在海岸的最后一排,在二楼,不过楼梯是外侧,有点像活动房的升级版本。
但话有说回来,房间还是挺不错的,有一面移动的玻璃窗户,出来就是一小块阳台,上面摆了两张木椅,以及一个桌子。
到了夜晚,还可以约人在这里一起喝喝酒,吹吹海风,聊聊天什么的,最重要的是夜间的海岸线上,远洋的鸣笛声和浪潮的声音,会让人舒缓紧张的心情。
可以说,这是治疗心灵的好地方。
我还在打量房间,这时,妮娅从外面推开了我的房门,冲我嘿得一声,我也冲她嘿得一声,见一旁的桌子上有瓶酒,抓了两个杯子,一人倒了一杯。
妮娅笑道:“你们东方人的孩童,在家时也会被着大人偷偷喝酒吗?”
“不!孩童是不能饮酒的。”
她又说那你为什么要学会喝酒?我告诉她说,“如果我学不会喝酒,那么以后,谁能陪你一起买醉呢?”
“来!碰一个,敬我美丽的天使。”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喝酒,而且这种酒的度数也并不低,只不过我时常看到妮娅都会坐在沙上,然后自己倒了一杯,时不时的泯一口。
而且这段时间我需要应酬,毕竟无论是去布吉达达卡那里,还是菲恩佐那边,他们都会给我倒上一杯酒。
如果不会喝酒,那么就会显得太小屁孩了,我不想让他们认为自己在跟一个小屁孩合作,那样会降低我的身份。
对我而言,也是一个损失。
不一会,我们俩走到阳台去,望着外面的海岸上,远处还有几个渔民在沙滩上打捞海蛎。
现在不是夏天,所以还没有那么热闹,妮娅问我会不会游泳?我想说本来我不会的,不过一听到她提起这个话题,我突然莫名的想到了凯瑟琳。
她和56处在一个危险地带,比起我来,他们每天都要在枪林弹雨下讨活,也不知道福克那个家伙对他们怎么样。
所以想到这里,即便是他们却曾抛弃过我,而此时,我也没有那么记恨他们了。
妮娅见我久不回答,肯定心里有事,她又问了句:“你是不是想到过去了。”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问她说:“妮娅!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是的,为了不伤害和尊重她,哪怕我们的关系已经不错了,但我还是不能做到随意问。
她点点头向我示意,我才问她说:“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
“什么,离开这里?”妮娅楞了一下,这个问题,她估计也没有好好的想过,所以回答我说:“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再说了,离开这里我还能去哪?”
我急忙说道:“你可以找一个心仪的男孩,组成家庭,去世界上任何一处地方,远离这片充满暴力和战乱的地带。”
“呵呵呵!”妮娅笑道:“不!,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的家在这里,我的父母也死在了这里,我的弟弟也死在了这里,所以我会永远留在这里陪着他们,守候他们。”
我就知道是这个答案!
我本想旁敲侧击的问问她,愿不愿意跟我走,可看见她如此坚定的目光,我没在好意思问,而且,我怕提到她的伤心处。如今看来,我恐怕要注定孤独浪迹。
妮娅望着海边,她的眼神有一丝迷离,她说:“,我还没有跟你提过我家人的事吧?”我没有声,这种事我并不喜欢多问,因为我知道那是她心里的伤疤,因此我不想揭开。
但她既然主动提起,肯定还要继续说下去,果然,妮娅吞了半口酒,她补充道:“我的父亲是个中学教师,他平时很严肃,对待我和弟弟,一向都很严格。但我们都知道,其实他是想教我们怎样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
而我的母亲,她是位温柔的家庭女性,她会给我们补课,会鼓励我和弟弟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未来,她非常伟大。我每天放学以后,回到家里,她都会笑呵呵的为我们准备好了美味的菜肴。”
说到这里,妮娅刹那间不禁落泪,我看得心疼,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就想上前让她不必说了,她却对我招了一手说:“谢谢你,不用!”然后擦掉眼泪,继续又说:“那年我十六岁的生日,爸爸和妈妈替我去蛋糕店里订购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