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上,经验上,他能教给我很多东西,于是画面一转,所有人都来劲了,把场地清开,用他们那套拳击理论教导我。
为了能让我更加理解,老头索性喊了两个家伙现场训练起来,他对我说:“你看清楚了,他们的规则也许不适应你,但他们的走位,躲闪,重拳,每一样你都能运用到,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应该能把它融合到你所谓的功夫里面。”
我真是大喜大惊,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真应该好好的谢谢他,刚才和我对打的那个家伙,也如愿的成为了陪练。
他的名字叫泰勒,反正他就一直陪着我练,但他提醒我不能再踢他的喉咙了,因为他不想在有一次死亡的感觉。
我开玩笑说“你放心吧,除了喉咙,我还有很多地方可以踢的。”这个家伙听了也呵呵呵的笑,就这样,我在拳击馆泡了一天,几乎都快忘了时间,出来时,已经是大晚上了。
泰勒问我住在哪里,他开车送我回去,我告诉他不用,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陷入我的生活了。
妮娅是没有办法的,除了她,我现在只能保持以陌生人跟所有人相处,不会蠢到动真性情,也不会蠢到交朋友哥们了。
包括麦牙金,我们只是互相合作的伙伴而已,只要钱赚到手了,从此以后,我跟他也不会再有瓜葛。
这段路比较偏,车不好打,而且我的头像说不定都被本地居民记住了,虽然通缉犯很多,但我们上回搞的动静太大,所以为防万一,我还是选择夜跑回去。
朱尼亚的夜很平静,除了某些地方,那些富人不会出没在此,一路回来我遇见了很多巡逻队,还遇见了老熟人。
是比兰戈手下的大头兵们,我虽然不甘心,但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们了,所以我避开了他们,来到妮娅家后巷时,已经快到晚上十点了。
左右看了眼,四下无人,像个猴子一样,黑夜里蹿上去了。
不过刚到二楼,我就听到六楼传来尖叫声,是妮娅的声音,我登时大惊,比兰戈那张老脸立刻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一定是这样,这个老混蛋一定现了我,不过妮娅的喊声有些撕心裂肺,好像要对她做什么。
上面一定还有埋伏,我该怎么办?
“不要啊!你这个混蛋!”突然,听到妮娅一声声撕裂,老子再也不管了,拔枪就去,虽然只有一个弹夹,但杀这个老混蛋足够了。
于是我麻溜的来到窗户外面,缩出去看了眼,屋内混乱,桌子被踢到在地,两个空瓶滚在地板,酒洒了一地。再一看,妮娅被一个男人摁在沙上,是米奥金,好像还喝了酒,此刻兴趣大开,正在强制撕扯妮娅的衣服,意图将她强暴。
“走开啊,混蛋。”妮娅很恐惧,都哭出来了,上衣几乎被他扯了个精光,双手死死的护住胸前,米奥金看到她雪白锁骨和肌肤,登时更加肆无忌惮。
心想,今晚由不得你了。
不过他的算盘恐怕要落空了。
老子一看这还了得?举枪就要干他,但想了想,开枪会传出动静,老子干脆给他个痛快,刹那间,只听到地板上踏的一声,老子跳进去就一手抓住他的后肩,猛一力,就把这混蛋扔出去。
米奥金一声惨叫,他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回眸间才瞟到了我,他当然认识我,见到我一张杀气腾腾的脸,就跟见到鬼似的,这会儿酒都给他吓醒了,立刻站起来招手道:“嘿嘿嘿,哥们,有话好说。”
有话好说?
好啊,那老子就跟你好好说说。
于是我一手抓住他伸出来的手掌,瞬间反折,听的嘎嘣脆响,四五个手指头全他娘给他折断掉,这混蛋还想大叫,不过老子是谁?能让他叫唤吗?与此同时,我那沙包大的拳头早就往他嘴边去了,邦的一声,门牙都给他打烂了两颗,瞬间把这家伙干到撞墙上去。
不过这还没完,他倒在地上昏昏沉沉,不知道要哭还是要喊,反正嘴里全是血,不过他也不是蠢货,令我意外的是,这混蛋后腰还别了把枪,他忍着疼痛想要拔出来,我看他的动作大概就知道了。
直接一腿又把他踢倒下去,手枪滑出来地板上,我用脚把它蹭开,米奥金已经说不了话了,他躺在地上伸出手来求我。
“拜托,别打了!别打了!”
老子才不搭理他,瞥过头看见破碎的杯子,拿了一片就要送他上西天,对于这种人,最好的忏悔方式就是轮回。
看见我他当然害怕,不过挣扎完全没用,我不喜欢废话,但还是告诉他说:“下辈子做个人!”说完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妮娅却着急的喊道:“不要,!别杀他!”
所以说,女人就是软肋。
我看了妮娅一眼,她的神情很焦急,她是怕我杀人,再者米奥金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同事,而且,米奥金现在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她看,现在只有妮娅能救他了。
妮娅虽然很不愿意,但她更不愿意我因为她而杀人,于是哭着对我微微摇头,示意我不要杀他,我扔开了碎片,提着米奥金的衣领,只说了句:“如果以后在让我看见你,我会让你饿脑袋搬家,明白?”
“ok,我明白了!谢谢。”
“滚蛋!”我不想跟他废话,如果不是因为妮娅,我真的会杀了他。
并不是我看不惯他的作风,而是他找错了人,如果今晚他要是街头上随便强暴一个女人,说实话,我甚至都不会多看一眼。
但妮娅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她不仅是我的天使,还是我的守护。
米奥金当然知道我的厉害,对于他来说,最起码能够扛过比兰戈的酷刑,至少也在鬼神级别,他显然不敢多留。
带着伤痕累累就麻溜的走了,直到他走后,妮娅才缩成一团哭泣。
我脱下外衣,披在她的身上,她柔弱的一面尽显无疑,靠在我的怀里就痛哭起来,好吧,我也只能像个大哥哥那样哄着她说:“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
说起来我都不相信,明明她长我很多,按理来说,我应该喊她声姐姐,不过此刻我倒成了大哥哥。
仔细想想,妮娅毕竟也才二十出头,对我来说,她只不过是个大姑娘而已,这种举动没什么好奇怪的。
再者说,女人嘛,无论大小年龄,柔弱本就是她们的母性。
至于男人嘛,我估计应该是幼稚吧,因为男人的快乐很简单,随便一个小游戏都能玩的津津有味。
都说八十老头三岁娃,除非哪天挂在墙上了,否则这辈子不可能老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