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北寒剑眉蹙起,心里懊恼。
好在时间不长,楚沁心号完脉,知道王爷的身体已无大碍,便也放心了,“王爷,您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不用再喝粥,可以随便吃东西。”
“嗯。”
焉北寒应了一声后,楚沁心收拾碗筷退出。
只是她走后,有人望着自己的手腕一直呆。
此后一个多月,楚沁心没在踏入这里半步,直到有一天蒙石出现在她的面前。
“楚庆新,今天晚上去王爷房里伺候。”
“什么?”楚沁心以为自己听力出现障碍,不解问道。
她是来军营当兵,保家卫国,上阵杀敌的,尽管现在是个伙夫。
那也是兵。
干嘛让她去伺候人。
“王爷身体疲乏,让你去按摩一下,有异议吗?”
这话说的,这个朝代皇权至上,胆敢不从,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
“不敢,蒙将军,我晚上洗漱好就去。”
唉!识时务者为俊杰吧。
艳遇还没找到,她可不想把小命丢在这里。
晚上,楚沁心一踏入焉北寒的屋内,一块白色面纱迎面飞来,“把它戴上。”
“王爷,这是何意?”
楚沁心纳闷,戴面纱干嘛。
“本王不想看见你的脸,戴好过来给我按摩。”
“啊?”
这不是妥妥的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吗。
楚沁心感到这是对她的侮辱,拿着面纱一动不动。
嫌弃她丑,换人就是。
军营里想给他按摩的人多的很。
皇权受到挑战,室内温度陡然骤降,焉北寒周身升起一股寒意,“给你脸了!”
声音阴沉中带着杀意。
楚沁心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自己触犯了他的逆鳞。
“来人!”声音从焉北寒胸腔迸出来,火药味很浓。
“王爷,不用来人,你看小的面纱戴的可好看?”
就在焉北寒话音未落时,楚沁心迅将面纱挂在脸上,讨巧般呈现在他的面前。
声音及其温柔,小女儿态十足。
一时间,焉北寒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