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菀放下心来。
刚收到两封家书的她,盼着第三封了。
接连两日去平阳侯府,也没去成护国寺,沈菀去了护国寺一趟,求了几道平安符,准备回头让人送去边关。
淮安郡主难产还生血崩,需要好好休养,但洗三朝也不惊动她,四老爷四太太给孩子办的三朝礼,关系亲近的都去观礼了,就连皇上都派元公公送了只长命锁去。
沈镜和沈渡都在边关,要淮安郡主生产出了什么意外,沈渡连淮安郡主最后一面都见不上,皇上心底怎么能不动容,赏赐了不少东西给平阳侯府。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菀总算盼到了第三封家书。
只见信上写着:
水土不服越严重,岳父大人要为夫回京,再好不了,哪天我可能就被你大哥和延平王世子打晕送回京了。
沈菀,“……”
水土不服不是六七天就能好的吗,怎么还越严重了?
这混蛋只说自己水土不服,也不说自己病的到底多严重,沈菀担心的不行。
嗯,不止沈菀担心,还有皇上。
某位爷水土不服严重,迟迟好不了,沈镜觉得他不适合待在边关,但真把他打晕送回京,沈镜还真有些不敢,便在送奏折回来时,在奏折里跟皇上提了一句,皇上是又心疼又生气。
他不让他去边关,偏要去,要活捉成王带回京,那是威望更上一层楼,可因为水土不服上不了战场,最后回京,还不得笑掉人大牙。
皇上想到谢景衍当初执意要去战场,就想立刻马上把他召回来痛打一顿。
皇上气归气,但皇上也不想儿子丢这么大的人,当即让人拟旨,以朝廷有要事为由召谢景衍回京,能保住多少脸面就保多少吧。
不过圣旨送出去两天,皇上又派人去把圣旨拦截了回来。
这日,沈菀去探望成瑶和徐欢回府,刚迈过门槛,一阵马蹄声就传来了,小厮勒紧缰绳停下,道,“王爷有家书送回来。”
沈菀,“……???”
第三封家书才收到没几天啊,怎么又送家书回来了?
不过家书多多益善,沈菀高兴都来不及呢。
家书送到手里,沈菀都等不及回墨玉轩,在大门口就拆开了。
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
你是不是又有身孕了?
沈菀,“……”
这几个字看的沈菀心咯噔一下跳起来。
不……不会吧?
她是有好些天没来葵水,但陶大夫之前说过她才生完瑾儿,可能半年内葵水都不正常,这是正常现象,过几个月就好了。
她还觉得挺好的,便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不会真的又怀了身孕吧?
沈菀抬脚就往药房走去。
陶大夫正在调制金疮药,见沈菀去,陶大夫道,“王妃怎么过来了?”
沈菀道,“陶大夫,你快给我把脉看看,我是不是又怀了?”
陶大夫请沈菀坐,然后净手过来给沈菀把脉。
一搭脉搏。
陶大夫道,“果然是有了,两个月有余。”
沈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