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看着她,问道:“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名字。”
傅霆琛虽然诧异,但是没多问,而是认真的询问:“那我以后叫你一一,好不好?”
“一一,是名字吗?”
“嗯。”
“是唯一的唯一。”
沈澐寒似不敢相信,轻念着:“唯一的唯一?”
“嗯。”
“什么意思?”
傅霆琛轻捏了一下她脏脏的鼻子,笑着解释给她听:“就像一一,一一就是是独一无二的。”
沈澐寒听懂了,深思的点点头。
沈澐寒仰头望着满是笑意的傅霆琛:“那你可以当我的唯一吗?”
她有非常强的占有欲,很美好的就想占为己有,所以她当时没有半点玩笑:“我想要你成为我的唯一,把你藏起来,不给别人。”
那时傅霆琛只当她童言童语,没放在心里,可是沈澐寒是认真的问,并且她是真的想要把他藏起来,很温柔的回她:“好。”
和傅霆琛在一起,她把他当成最重要的人。
那一刻,她觉得所有都不重要,她只想要他。
在沈澐寒八年人生里,她心里空荡荡的,没有装下任何的东西,但是这次,她心里装下一个人,想要把他藏起来。
在吼了傅霆琛以后,她就蜷着腿,不敢看他,怕他扔下她,她的手紧紧攥着,还在抖,眼泪也啪嗒,啪嗒的掉。
傅霆琛没有走远,而是挪到她身边,给她擦着眼泪,音若三月春风:“别害怕,我不会死,我会陪着你。”
她凶了他,还是不敢看他,他耐心道:“抬起头来看着我。”
沈澐寒稚嫩的脸上浮现出茫然,没拒绝也没应他,而是拿出被她藏起来的糖葫芦:“我们一起吃。”
见她还在生气,傅霆琛捏着她的脸颊逗她:“别生气,一一生的那么可爱又漂亮,不笑多可惜。”
沈澐寒没拍开她作乱的手,把糖葫芦塞在他嘴里。
傅霆琛拿掉嘴里的糖葫芦,揉着她的脑袋,无奈道:“哥哥不喜欢吃甜的东西,所以一一替哥哥把我那份也吃了。”
“别赌气,不然哥哥的伤就好不了。”
她手还有些抖,糖葫芦一不小心就掉在地上,碎了,如今看到手里和当年一样碎裂的糖葫芦,她泪眼婆娑的望着,低声喃喃:“又碎了,还是碎了。”
冷言枭蹲在她身旁,见她泪水滴在糖葫芦上,给她擦掉,害怕打扰她,轻声说道:“把手里的扔了,我带你重新去买一串,然后送你回酒店,好不好。”
沈澐寒摇摇头,嗓音暗哑:“不能丢,丢了……就没有了。”
冷言枭见她就这样往前倒去,眼疾手快的伸出手,拦住她与地面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