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都不重要了,就当她还恩了,该受的不该受的,她都受了,再说多少已经没有意义了,他摇摇头,声音微哽:“那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的生死与我无关,过去也不重要了。”
他们之间从她奶奶去世那天,就结束了。
从她神色中,叶淮芷知道她在有意隐瞒,但是她没在追问,她只是担心时南卿没死,又回来,沈澐寒会被那个疯子伤害,傅霆琛的死活与她又没关系。
“我不问了,你也别想了,吃完我租车带你去兜风。”
“嗯。”
傅霆琛挽着袖子,露出半截小臂,白皙的皮肤青筋纹路分明,轻轻地弹掉烟灰,烟斜斜的叼在嘴里,深邃的眼眸懒倦的轻抬,望着那群蠢货还在那怯怯诺诺,他朝着那边招了招手,嗓音透着倦意的不耐:“给我滚过来。”
那边的一群记者被他清冷的嗓音吓得惊惶,傅霆琛的声音不恐怖,相反低沉磁性,甚至比配音还要悦耳,但是却具有透着帝王般的威严。
”我没有数到三的习惯。”
在他的锐利的凝视下,那群还在争辩,推拒的记者一个推一个从马路对面来到傅霆琛面前,傅霆琛还没说话,就在抖,打颤。
看着他们那么怂,傅霆琛琛就越烦躁,怎么脑海萦绕都是沈澐寒不惧,敢骂他,打他的倔强样,愠怒的凝着记者,轻蔑道:“磨蹭什么,拍的时候怎么不磨蹭,蹲到凌晨都想拍到我,毅力可真大。”
手机不合时宜的在他口袋里震动,望着手机上的电话,他不屑的冷笑:“哟,这么晚还在折腾,不怕死在女人身上。”
“年纪大了,在折腾出个孽种,还要掂量是不是自己的种。”
“还是生出来,你陪他去要饭,养活他。”
那边传来怒吼:“傅霆琛我是你老子。”
“公司被你管理成什么样,股价跌成什么样,为什么一点都没撤下去的节奏,你的公关部是死的吗?”
傅霆琛没有半点尊重,混不吝的阴阳怪气:“怎么,你还想要管我的公司的,有野心没能力的孬人,想趁机抢股份,当懂事呢?”
“你个孽子,你就这么对我说话,我是在关心你。”
傅霆琛宛若听到天大的笑话,讥讽道:“呵,关心我,这话你信吗?”
他骤然冷声,没给对面的人半点面子和情分,倨傲不羁:“我警告你,别妄想插手我的事,我的公司,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管不着。”
那边的人突然没底气:“那不是你一个人的公司,那是……。”
傅霆琛打断他,奚落的不留余地:“是什么?”
“你的?”
“你得问问公司的人支不支持你,就算我把公司拱手让给你,你能付的起他们薪资吗?”
那边的人变得沉默,没有刚才骂他的底气,傅霆琛懒得跟他废话,多说一句都觉得恶心:“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在跟我废话,我明天就把公司给他玩废,你就带着你的情人去要饭。”
傅霆琛没管那边的暴怒,直接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