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偏偏都是漠北。”
冷言枭走近沈澐寒,打开小瓶子的盖子,轻轻的放在她的鼻子下,一股清香窜入沈澐寒的鼻子,她睁开眼睛防备的望向冷言枭:“你干……。”
质问的话还没完,她脑袋一阵晕眩,直直的倒下,冷言枭揽住她,沈澐寒靠在他的腰上,冷言枭轻撩起她的垂落碎:“只是让你安心睡一觉的东西。”
冷言枭扶着她的脑袋,弯腰把她打横抱起,触碰她的手时,蹙着眉:“怎么会如此冰寒。”
冷言枭抱着她坐上车,刚把她送到酒店,就接到电话:“我知道了,我明天早上到。”
他把手机放在一旁,给她盖好被子,把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望着她苍白的面容,想到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难道一直都这样淡薄,寒冷,身体不好吗?
他还有事在这里不能逗留太久,把房费交了一个月,给她留了张纸条才离开。
傅霆琛拿着画本到卧室用风干机把弄湿的画本一页一页的吹干。
即便是吹干也复原不了到从前,只剩下模糊不堪,缺失原先的美感。
他颓然的盯着画册,拨打林屹的电话:“林屹帮我查一下a市有哪里可以复原画像的店。”
“是什么样的画?”
“就是生活画像,铅笔画。”
林屹很纠结,他对画像之类的还是了解一些,铅笔即便复原,也失去原本的色彩,他斟酌一下话术,还是没有保留敷衍告诉他:“铅笔画复原就不是本来的画作,它会有残缺。”
“如何在原来的基础上复原,只是清晰的描摹原来的线条,失去本真,如果是照着以前的画另外画一本,那只是复原师按照原来的画像在脑海里加工想象画出来,与以前有很大区别,毕竟不是本人画的。”
其实画这种东西很抽象,即使是本人也不可能全部还原,讲究心境,心境不同画自然也会不同。
傅霆琛望着画本,上面每幅画都是她认认真真画出来,他真的要冒着风险去复原吗?
如果没有达到预期这本画本就毁了。
如果重新买一本画本,照着这上面的画,可是那是他需要的吗?
可是那不是沈澐寒画的,肯定没有心灵手巧的她画的好。
“霆琛,你还在吗?”
“霆琛,霆琛。”
傅霆琛犹豫一下,思索再三,还是抱有期待:“你帮我查一下最好的几家。”
“好。”
傅霆琛把画本放在沈澐寒一直喜欢坐的地方,打开有她那页的画像。
为什么看到画本的那一刻,会与记忆里的那个小女孩重合,一样的喜欢绘画,一样的喜欢漠北,只是角落的那个标注看不清,为什会有如此多的相似。
越想他脑袋越胀痛,是刻意的模仿吗?
可是沈澐寒根本不知道哪个女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