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二十几年,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更没体会过男欢女爱。
沈澐寒让他感觉到自己好像不一样,觉得她与他见过的其他女人不一样。
“仅限于好感,也许源于她救了我。”
“如今抵消了,我们也不会再见。”
“刀口舔血的日子,也不想把她拽入深渊。”
祁墨点到为止,他不希望好友对他带来的女人动情,一旦动情,那个女人一死,他不敢想象。
冷言枭望向床上那微微凸起的地方,拧着眉,月色投下的阴翳掩去他深邃波动的情绪。
沈澐寒,喜欢,两个组合在一起,他没想过。
沈澐寒救他时,没有要求回报,没有要钱,什么都没要,最后是他主动给她号码,说以后还她人情。
今天她打电话来,他有些诧异,他接听以后,她仅有两个要求,对他而言轻而易举。
那年她才十八岁,稚嫩青涩,如今再见,她已然变得许多,唯一不变的是眼底的镇静和坚韧。
他难以想象这些年她经历了什么,才把她变成这样,满身伤痕。
他亲眼看着她含着恨意的杀人,即便离得远,他还是听见了,她的奶奶被害死了。
她是在为她奶奶报仇。
他好奇今天被他引开的男人与她是什么关系。
她似乎也很恨那个男人,。
“阿墨帮我照顾好她,我还要去处理些事。”
“嗯。”
冷言枭看到沈澐寒脸上的伤,顿住脚步:“可以让她脸上和手上的伤愈合,不留疤痕。”
冷言枭唯一知道到是女孩子都爱美,应该不希望脸上留疤。
“可以,别担心,交给我,你去处理你的事吧。”
祁墨望着他的背影,真的不喜欢吗?
不过是没察觉而已,但是他是自私的,不喜欢他和这个女人牵扯太多。
无关于其他,如果这个女人可以有健康的身体,他也希望他身边有人陪着,而不是这样形单影只,孤独落寞。
但是他不能冒险,他虽然看起来冷漠,但是重情,他不想他年纪轻轻就离开世界。
他转身望向床上的女人,低声呢喃:“抱歉,人都是自私的,他幼年在深渊里,我是他朋友,不想他再一次掉入深渊。”
“但是我会尽我所能,帮你治好身上的伤。”
已经过了一天一夜,傅霆琛巍然不动的坐在满目狼藉的病房,病房里温度低的冻人,他整个人阴翳冷漠,绯唇轻启:“还没找到。”
“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这是结果吗?”
“路段上那个时间段的监控都被……。”
傅霆琛震怒的打断:“被他们控制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