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杰作,很有欣赏价值,不吗?”
男人见他固执己见,摇摇头,把拿着的东西放到他的手里,“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希望你不要执迷不悟,迷途知返。”
“看与不看,皆在你。”
傅霆琛看着他的背影,突然低沉的说道:“你才是最没心的,现在的职业很适合你。”
男人顿住片刻,没有停留,一句话都没留下,就离开了。
傅霆琛看着手里的信封,久积的泪水,没控制住滑落在信纸上,角落里的寒纸,晕染开来,变得模糊。
“最先舍去的人,最没资格。”
傅霆琛把信撕碎,不带一点眷恋的扔在地上,胸膛剧烈的起伏,他粗暴的擦去泪水,“沙子竟然眯了眼。”
沈澐寒和阿婶吃完饭,辅导完她儿子地功课,才离开。
她走出闹市,忙碌的时间已经过了,她望着阿婶给送给她的表,现在已经那么晚。
她打算去买些被子,和一些做饭工具。
她走到一半,忽然感觉胃难受的厉害,她扶着墙,慢慢地扶着墙蹲下,捂着胸口,低着头。
“沈小姐,你怎么了。”
沈澐寒耳鸣见听到声音,她慢慢地抬头头上投下一片阴影,她嗓音暗哑,“墨先生。”
墨谦南看着她脸色白,脸上布满汗珠,惨白的唇上有斑驳的血渍,他关心的说道:“你身体不舒服?”
“我送你去医院。”
沈澐寒想要拒绝去医院,她想要站起身脑袋一阵晕眩,眼前都是星星,她差点一头栽下去,砸在地板上。
沈澐寒扶着她的手臂,保持着应有的距离,费力的说道:“我不去医院。”
“我在这里蹲会就好,我只是积食,引起的胃疼。”
墨谦南眼疾手快的接住她,都已经痛到晕厥,不想积食那么简单,“可是你现在一点都不好,你需要去医院。”
沈澐寒很快听不清他说话,只感觉嗡嗡的响,最后没有意识。
墨谦南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轻轻的摇了摇她,温声喊道:“沈小姐,沈小姐。”
墨谦南见她没反应,有些着急,担忧,把她打横抱起,开车送她去医院。
傅霆琛看着摊子上早已不见她的身影,开车去去那个杂草丛生的小屋里也不见她的身影,他一拳砸在墙上,猩红的墨眸里布满血丝,整个人变得阴沉恐怖,冷笑,“又跑了?”
“沈澐寒,这次我找到你,把你的腿打断,看你如何跑。”
手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他挂断,有接连不断的响起,他被吵的心烦意乱,“什么事?”
“你吃火药了。”
“有事说,没事别来烦我。”
“那个女人,吵着要见你,不然就要割腕。”
傅霆琛听到这么要死要活,最是可笑,见钱眼开的女人舍得死,还敢威胁他,他帮她一程,讥讽的开口,“可以呀,让她割,不割,就让你的人割。”
“记得,别让她昏死过去,按着她的手,让她看着流,半死不活的时候,随便包扎一下,不死就行。”
“你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