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放呢?”
沈澐寒明白他的意思,我不放你又能拿我怎样,沈澐寒懊悔,自责,冲斥着她,她当时为什么不推开南栀,这样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只要傅霆琛不同意,她即使死了,他也不可能放了南栀。
周南安看不下去傅霆琛的咄咄逼人,以前别人得罪他,也没见他如此,把人逼上绝路。
“霆琛,够了。”
沈澐寒不想再连累他人,“周医生,谢谢你,你出去吧。”
看她为何其他男人,傅霆琛阴阳怪气,“南安,她好像不领你的情。”
他恶人先告状,“不是我不听,是她不领情。”
傅霆琛就是故意,周南安最厌恶这种周旋,“你就继续做吧,作死自己那天,记得给我消息,我给你庆祝。”
周南安头也不回的离开病房。
傅霆琛不理解,他怎么火,生气了,而且看他的眼神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既视感。
怎么病了呀。
对上沈澐寒又是居高临下,肆意恣睢的态度,眼神中时刻都释放着恶意和鄙夷。
“现在帮你求情的人走了,收起你那副楚楚可怜,勾人的模样。”
恶意的羞辱,沈澐寒没有太大波动,也不会辩解,因为跟个颠倒黑白的疯子解释,就是在对牛弹琴。
据理力争,在他看来不过是笑话,因为你这个人在他眼里就是错。
她没有接这个疯子的话,而是追迫的地问道:“怎么,你才能放了南栀姐。”
傅霆琛滞了一下,随即讽刺的笑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愧疚?很自责?差点就有背负一条人命。”
傅霆琛玩味,戏谑的笑让她愤怒,丧心病狂的疯子,可是她却只能匍匐在地,祈求着他突兀的一点怜悯之心,放过无辜的人。
她卑微的姿态来满足他内心的快感。
她想不通他为何能如此云淡风轻,人命在他眼里就是这般廉价吗?
看着满脸怒意,敢怒不敢言,坚毅不屈望着他的沈澐寒,傅霆琛酝酿着让她屈服,恶心的主意,眼里涎着恶意,“想要我放了她?”
听到还有回旋余地,她死寂的眼眸泛着熠熠的光。
傅霆琛握着打火机的手骤然一紧,深邃的眼眸划过一瞬黯然,哑声道:“你今天在我身边一天,坚持不吐,我可以考虑放了她,不追究她的过错。”
她没有考虑到憋一天的难受,毫不犹豫的答应,“好,只要你能放了她。”
傅霆琛转过身背着她,眼眸酸涩,轻缓的闭了一下眼眸。
原来她的眼里一直有光,只是她的光不属于他,也不会为他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