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琛,你知道吗?”
“现在的沈澐寒特别像一具被别人买来的实验品,你给她放血,我为她缝补伤口,好了再拆开,再缝补,一遍又一遍的凌迟。”
“别人尚且有辩解,她呢?”
“她连人身权利都没有,是你一手决定她的命。”
“如今我不知道你纠缠的意义在哪里,是看她疯,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疯了,你又当如何?心里很痛快吗?”
“你看到她现在这样,你现在的心情如何?”
周南安真的有点想要火,要不是朋友,他都给他揍一顿,难怪萧熠铮跑去躲清净,这种看多了真糟心。
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想要阻止,但是以什么身份干预呢?
傅霆琛看向卫生间,“南安,我永远都不会爱上她,她不配。”
周南安顿住,浅叹,“希望如此。”
周南安望着吐的昏天暗地,还在干呕的沈澐寒,心软的为她争取在医院期间不被伤害,“作为朋友多年,卖我个面子,在她住院期间,别再来打扰她,她是我的病人。”
周南安蹲在她身边,轻拍着她的背,帮她把纱布拆下来扔在垃圾桶,看着好不容易处理好的伤口,又变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沈澐寒,好好的爱惜自己,忍着一点,至少把伤养好。”
沈澐寒苍白无力的扯出一丝绝望嘲讽的笑,“不是我不想忍,我控制不住,真的很恶心。”
“我只知道人喝酒会吐,痛经严重会吐,难受的厉害会吐……从未想到过看见人……不是,闻到属于那人专属的气味就想吐。”
“而且还是曾经不顾世俗,全心全意爱过的人。”
“可笑吗?讽刺吗?”
“连你也觉得很可笑,很讽刺,不是吗?”
周南安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这种感情他没办法感同身受,只是沈澐寒让他看到命运多舛。
“柳暗花明后,总能窥见天光。”
沈澐寒摇了摇头,颓然的靠在墙上,“不会的,没光的。”
“我也曾经能窥见天光,可是才现原来是黑的,它离我很远。”
蒲寒琛见到傅霆琛,有些意外,这都几点,竟然游荡到这里,他还没跟他打招呼,傅霆琛就率先开口,“陪我打一场。”
蒲寒琛内心是拒绝的,除了不想跟他以外,就是现在已经很晚了,他要去睡觉。
“一楼,现在还在下注,你可以现在去打。”
傅霆琛就没给他拒绝的机会,把解下来的手表扔在一旁,挽起袖子,就揍了过去。
蒲寒琛幸好躲的快,不然他的鼻子都出血了,在冷漠,对事波澜不惊,也忍不住暴怒,“你神经病呀,大晚上找人打架。”
“下面那些人不抗揍。”
蒲寒琛要爆炸了,谁惹的他,他勉强能和他打成平手,还是在他不生气的时候,现在很明显傅霆琛是生气的现在整个人都在暴戾的边缘徘徊,“疯子,我一点都不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