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有权有势,随便就可以碾碎她所在乎的东西。
如果她当时没有爱上傅霆琛,那她就不会替时南卿嫁给他,那今天的一切都不会生,她会实现自己的梦想,找个爱自己的老公,平淡而幸福的渡过这一生,这些东西都和无关,她不会因此深陷囹圄,她不会仇恨这一切。
周南安一走,病房里只剩他们两个,气氛诡谲,但是诡异的氛围总会被傅霆琛打破。
傅霆琛看着杵在哪里,像根木头的沈澐寒,它体内的恶劣因子又在滚动:“沈澐寒,你给我过来。”
沈澐寒不情愿的走到病床前,语气不耐:“请吩咐。”
傅霆琛深凝着她,墨色的眼眸意味深长,傅霆琛语气低沉:“你刚刚故意呛我?”
这是秋后算账,沈澐寒就是故意,那一瞬她确实起了杀意,想要呛死他,但是她不能承认,否认道:“不是。”
傅霆琛冷笑出声:“呵,以前不是挺得心应手吗?”
沈澐寒轻飘飘的想要揭过这个话题:“钝化了。”
傅霆琛才不会信这个满嘴鬼话的女人:“钝化?”
“是吗??
“我想看看这钝化程度。”
“我要喝水。”
沈澐寒以为他又要作妖,想让她喂他喝,直接端着那杯水,只不过被傅霆琛用没受伤的右手接过,还被傅霆琛阴阳地呛了一句:“我怕被呛死。”
傅霆琛的余光落在她系着纱布手腕上,沈澐寒惊恐的瞪大眼眸,看着胡作非为的傅霆琛,她推搡着他,因为男女体力悬殊太大,她根本推不开。
沈澐寒计从心来,可是想到后果是她承受不起,她心死的接受这份羞辱。
傅霆琛望着她放弃挣扎,更加的肆无忌惮,当他吻落在她的脖颈上,沈澐寒愤:“傅霆琛,既然我下贱,你就不应该碰我。”
“别惹怒我,别妄图我对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更别妄图是爱上你,你现在不过是相当于养着的情人,懂。”
“给我把衣服解开。”
沈澐寒想要退开,可是被他禁锢着,她惶然:“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让你给我脱衣服还能干什么。”
沈澐寒遁然,她眼眸刷一下就红了,哑声道:“傅霆琛,你不能如此羞辱我。”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沈澐寒最后的挣扎,在他的威胁下顷刻崩塌,忍着他给的屈辱,颤抖着手解下他的扣子,褪去他的衬衫,她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
傅霆琛修长匀称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冷笑道:“又是这幅死样子,装给谁看。”
沈澐寒压下眼眶里弥漫的泪水,她不能在傅霆琛面前流泪,那样太弱,太屈辱:“傅少,觉得我会对一个送我进监狱,现在又要强暴我的人,笑脸相迎吗?”
“我沈澐寒是贱,但是还没有贱到对你对仇人笑靥如花。”
傅霆琛妖孽的脸洇染着寒霜,践踏之语渐出:“监狱,不是你罪有应得吗?如果没有害死南卿,那你就不会进监狱。”
沈澐寒对坐牢二字已经免疫,她心里不会有波澜:“傅少,我只是害了一条贱命而已,就坐了四年牢,那你手上沾染了多少血,这样你岂不是要被千刀万剐。”
傅霆琛的眼眸邃然猩红,掐着她的脖子,怫然而怒:“沈卿寒,你没资格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