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作为朋友,奉劝你一句,别陷得太深,女人呀,她心里有你时,你是块宝,没你时,你就是个垃圾。”
话毕,一个抱枕朝着季锦宴飞来,季锦宴接住飞来的枕头:“你别怒,虽难听,但是事实。”
“女人就是个矛盾体,又感性又绝情。”
饶是傅霆琛感情方面再迟钝,他也清楚现在的沈澐寒没有他,对他是若即若离的状态。
更准确的来说,是在他逼迫下不得已的伪装,若是有一天,他公司破产,失势,第一个回踩,奚落的一定是沈澐寒,肯定会把他所对她做的事,全部都做一遍。
不想再深思这个问题,很困扰,对着季锦宴淡然说道::“未知的事,谁清楚。”
这句话看似在对季锦宴说,可是更像在对自己说的。
万一呢,有一天失忆了,说不定可以重新再来。
季锦宴虽然不是a市人,但对傅霆琛的事还是知道的,毕竟他们有共同的群,不仅如此,他与傅霆琛的朋友建立了一个没有傅霆琛的群,不为其他,只是用来赌钱的。
一个情字,够他们赌很久。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从傅霆琛和沈澐寒相识开始,他们就开始赌,赌到今天,还在延续,现在他们赌的这场局已经有了结果。
不想扫他兴,季锦宴顺着他说道:“也是,一切都是未知数。”
这种感情,他们看着都受累,看着他们所经历的一切,季锦宴都不想结婚,索性他很幸运,他与他的妻子青梅竹马,两人在大学毕业以后就结婚了,一直都很甜蜜,傅霆琛与沈澐寒的事,让他感觉看了一场连续剧,甚至比连续剧还要精彩。
“你妻子这次没跟来?”
在傅霆琛眼中,季锦宴与他妻子形影不离的。
想到自己的妻子,季锦宴就满脸笑意:“她有事,要不然早就来。”
看着季锦宴提到他妻子,每次脸上都满是温柔,幸福,傅霆琛脱口而出道:“你与你的妻子,如何……相处?”
“你这问题可难倒我了。”
“我与她朝夕相处,对她的一个小动作都能读懂,但不论其他,她对我没什么要求,只要我不出轨,不与其他女人暧昧,其他什么事,她都可以谅解我。”
“出轨和与其他人暧昧这件事?这辈子都跟我不沾边,我心很小,只装得下她一个人。”
只是他的妻子,偶尔有点小脾气,那点小脾气可以说忽略不计,因为他妻子耍的那点小脾气就是用纸糊的,轻轻一戳就破了,但他还是会装作不知的哄她,因为她喜欢被他哄着,喜欢在被哄后,朝他撒娇。
这件事后来就被季锦宴当成小情趣。
在季锦宴回答之后,傅霆琛就陷入沉默,他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季锦宴的幸福是有目共睹的,从季锦宴与她妻子确认关系以后,他在感情上就没什么挫折。
而他的婚姻与季锦宴完全是两个极端。
季锦宴知道他问这的原因:“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我老婆和我说过,女人很好哄,但要看是什么情况下,但你这类,是哄不好的。”
“我不清楚嫂子性格,但爱不爱一个人,我还是看得出来的,爱一个人,她眼里是有爱意,但嫂子眼里没有你是真的。”
季锦宴是第一次真正的见到沈澐寒,以往见到都是萧熠铮在群里,很模糊。
不可否认,沈澐寒的美貌很少有人能睥睨,但她身上透着的忧郁,也是少有人有的。
特别是她的那双眼睛,很美,美的同时又有不足,因为美的很空洞。
季锦宴想,傅霆琛大概是见过那双眼睛最美的样子。
傅霆琛坦然道:“她眼里确实没我。”
傅霆琛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季锦宴的话很准。
季锦宴很少见傅霆琛有低落的情绪,宽慰道:“但你也不用太气馁,万一有转圜的余地呢。”
傅霆琛抬眸看向他:“你什么时候也喜欢说假话了。”
季锦宴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卫生间里的沈澐寒,不想去面对傅霆琛,没什么精神地坐在休息间的沙上。
在她怔然间。
“你就是沈澐寒?”
沈澐寒抬眸,现自己并不认识她,就没有搭话,但不想继续继续待在这里,她只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待着。
在她要拉门之际,被人关上,拦住,她偏头看向拦住她的女人。
沈澐寒并不想与人生冲突,礼貌又冷漠:“这位小姐,你找错人,你这样私自拦人,是不是不太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