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昨晚以后她就现了新的修炼办法,省时又省力。
重要的是效果很不错,躺一晚上可比摸摸那两下来的快多了。
她每天晚上都趁着季清宴睡着以后偷偷躺他胸口上睡觉,清晨在他还未醒之际偷偷回到花盆。
季清宴感觉最近睡的很沉,每天早晨都是自然醒,心情也平稳下来,已经很久都没有做噩梦了。
他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么平静了,似乎都有些沉迷了。
可是这样安稳放松的生活却令他有些不安,也许是防备多了吧,这能放松下来反而还觉得不适应,自嘲一笑。
他伸手拿过桌子边的平板,看了下今天的日程安排。
早上1o点有一节金融公开课。
看了看手表,已经早上七点半了,他起身去往衣帽间,硕大的衣帽间挂着一排排的衬衣西装等,衬衣几乎是都是不同的白色,只不过有点小小设计上的不同,不过大体上都是相同的。
另外一排分别是手表,皮带等,几乎件件都是私人定制,无不彰显着主人的奢侈。
他看了看,随意的从中抽出一件衬衣,拿过西装换上了。
换好之后他照着镜子挽着袖口,因为今天只是个讲课,他并没有带很正式的领带,看起来略微没那么严肃。
又拿出一副金丝眼镜戴上。
哇!
怎么会有人好看到这个地步呢。
阮软看着从衣帽间出来的季清宴呆,这样的他显得斯文又禁欲,眼镜的装饰刚好把他眼里的深邃盖住了一些,看起来没有那么强的压迫感。
季清宴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出了。
“你呢,还要不要晒太阳了啊。”他看着外面的天气,好像是阴天,有些犹豫还要不要把花放在外面了,万一下雨了淋了可怎么办。
手下摸着阮软的叶。
罢了,放在室内吧,有落地窗,一样能看到光,还不会受到风吹雨打。
决定好之后大手就拿起花盆,迈起长腿,往室内阳台的花架上走,把阮软摆在了上面。
阮软乖乖的任由他摆放,反正她又反抗不了,更何况她现在就等着他出门呢。
他出门之后她就可以继续探险了,还可以把自己的灵气修炼一下,她现在已经很富余了,所有的伤势已经几乎痊愈,根基反而还更上了一层楼,已经稳的不能再稳了。
想想就开心,这是不是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啊。
于是更加开心,露着大大的笑容欢送的自己的大恩人,慢走啊。
叶子微微倾动像是在招手。
季清宴莫名有时候觉得他的这盆花要是人的话肯定是个小姑娘。
反应过来却有些想笑,
他竟然也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难道是被季清然传染了?
画家尊重一切艺术与灵魂,相信什么都有生命,而且灵感有时间来自与世间万物,上次与他说,她的新缪斯竟然是一块石头,还说什么是有灵魂的,当时他还笑她胡说八道。
现在看来果真是胡说八道,都被她有些传染了,有时竟也觉得这盆花可能也有灵魂。
摇头轻笑,不再多想,拿上电脑便出门了。
门声一响,阮软便迫不及待的从花盆里跳出来,她耳朵可尖着呢,即使是楼下的一丢丢声音都能被她捕捉到。
她觉得自己的盆有些丑了,灰扑扑的不太亮眼啊,一点不太好看啊,不太符合她美丽的身姿。
嗯~
她揪着脑袋想着,她想找个更好看的盆,即使换不了,看看也好啊。
说干就干,她蹦跶着往楼下去了,上次下去一瞥,她看到过一面架子上全是放的各种各样的盆还有花瓶。
选选又不过分是吧,她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