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装作听不懂,“什么不太好”
梁知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另一只自由的手往他胸膛上砸了一下,傅劲深笑得肆意。
她简直没脸开口说话了。
“不想在这做”梁知没说话,他又继续耍流氓,“想在外面啊小树林倒是挺有意思,只是现在外头还下着大雪,冻得慌,我是没关系,怕你受不住,病了又得我着急。”
他说的义正言辞,一脸正派,像是在做什么地区开的调研报告一样正经。
然而要开的不是什么荒地,是他怀中的娇妻。
梁知一听他又把流氓强调拿了出来就害臊,藏在被窝里的小脚丫踹了踹他,还被他一把握住不得动弹,小姑娘憋屈地不行,水汪汪的大眼睛娇滴滴地瞪着他。
他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说“早上你闹钟响了我就替你关了,做完好事你还占我便宜,小手在老子身上一个劲乱摸,还不是隔着衣服的,直接探进去了,害我忍得难受得要死,嗯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招,简直要人命。”
片刻后小姑娘脸颊爆红,抵死不承认“才没有是你做梦”
他笑得胸膛都在颤抖“要是我做梦,尺度可不止这么小了。”
见她已经睡醒,也不怕再耽误她休息,男人上下其手,动作利落地不可思议。
梁知倒是也没阻拦,只是嗓音酥软又娇怯地在他耳旁提醒一会儿要轻一点。
他嘴上应着好,可男人这时候的话简直就比放屁还不可信,他尽兴时她忍不住哭出声,他还跟她说要叫得小声一点,这里不比家里,安启他们就在隔壁,隔音效果差着呢。
梁知忍着羞和异样的感觉,狠狠咬上他肩头。
一上午酣畅淋漓,梁知眼眶红红,可怜巴巴。
最后的关头,傅劲深手里掏出颗闪亮亮的戒指来,摸到她的手指头,把东西替她戴上。
少女片刻的失神,盯着手指头上那亮眼的东西看,她一瞬间恍惚,觉得这东西似乎曾经见过。
傅劲深哑着嗓问“怎么了”
梁知回过神来,只是笑着问“是圣诞礼物吗好漂亮。”
“喜欢吗”
“嗯。”她点点头,好乖好乖的模样。
那戒指是他们的婚戒,他三年前就送她了,只是当时她一脸嫌弃,说什么也不要,那会儿的他霸道偏执,比现在的好好先生可不讲理得多,他逼着她手下,可也从来没见她戴过。
偶然一次气不过问起她,小姑娘板着脸看都不愿意看他,愣愣地说“扔了,我不喜欢,你也别在送这些东西。”
然而那天他在她的房间看备忘录的时候,书桌深柜里藏了个暗盒,外头上了个锁,当然这锁是完全锁不住他的,向来没有什么道德感的男人轻而易举将之打开,里头是完好保存的婚戒。
她一直很宝贝地藏着,傅劲深送她时是直接逼着她戴上的,没有包装外盒,只有一枚闪亮亮的戒指,小姑娘还特地自己买了个戒指盒将它放在里头,外头细心地缠上了漂亮的绸带,打了个蝴蝶结,甜美可爱,似乎藏着不少少女心事。
“不是圣诞礼物,圣诞礼物到晚上再给你。这个好好戴着,别脱下来,嗯”他嗓音里还带着纵情过后的嘶哑。
“好。”梁知没有拒绝,眼角都藏着笑。
“很喜欢”男人弯着唇角问。
她点点头说“喜欢。”只是越看越觉得眼熟,少女怔了一瞬,而后仰头问他,“是,是婚戒吗”
傅劲深脊背僵直了片刻,而后装作若无其事“你记得”
梁知一双纯澈的眸透着无辜,她点点头“好像有点印象呢”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