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皙的肌肤间还留着他的指印。
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若是他再晚醒片刻,病时的自己会不会真的掐死般般。
而在他的思绪间,江萤也已走到他的面前。
她问道:“臣妾现在便去让段侍卫拿钥匙进来吗?”
“般般。”容隐抬起指尖,轻碰上她颈间的红痕:“孤病的时候并无理智可言。”
指尖传递而来的温度令人眷恋。
但他还是轻轻垂落指尖,向她摊开掌心:“还是将玉佩还给孤吧。”
江萤红唇微启,似还想争取些什么。
但话还未到齿畔,却对上容隐的视线。
温柔却又不容抗拒。
江萤唯有垂落眼帘,将指尖探进袖袋。
质地微凉的玉佩被她握在手里。
顷刻的迟疑后,她并未立即取出,而是复又抬眼看向他。
她犹豫着道:“殿下病时并非全无理智可言。”
随着思绪渐渐清明,她的语声里也透出几分笃定:“殿下那时还会装作清醒来诓骗臣妾。”
这绝不是没有理智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容隐安静地等她说完。
那双深邃的凤眼里并未因此生起波澜。
“般般。”他道:“孤能回忆起病时的情形。”
江萤羽睫轻眨。
这件事她是知道的。
正当她不明白容隐为什么要旧事重提的时候,容隐平静启唇道:“但是孤却不能回忆起当时的所思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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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盐小甜饼是被病时的他想起,便会功亏一篑。……
椒盐小甜饼是被病时的他想起,便会功亏一篑。
她的视线最终落在容隐的手上。
她鼓起勇气,主动牵起容隐放在她面前的手。
容隐微顿,抬眼看向她:“般般?”
热意自彼此相握的掌心里传来,
江萤脸颊微红,轻声问道:“臣妾可以与殿下玩个游戏吗?”
容隐问她:“是什么游戏?”
江萤略想了想道:“臣妾在殿下的掌心写字,殿下阖眼不能偷看,但要将每个字都猜出来。”
容隐轻轻失笑。
他道:“若孤猜错,便要将玉佩暂且留在般般这,是吗?”
江萤点头,语调认真:“臣妾相信殿下定能猜得出来。”
容隐沉默顷刻,终是没有拒绝。
他轻轻阖眼。
江萤也捧着他的手,在他的掌心里写字。
她写得很慢,也很认真,并不像是刻意想要耍赖的模样。
容隐并未停顿,在她写完时便也答出第一个字:“请。”
江萤没有说话,而是又在他掌心里连写两字。
容隐便道:“殿下。”
江萤轻应,紧接着连写四个字。
这次的四个字是‘不要说出’。
请殿下不要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