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卯时便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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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盐小甜饼,独自等在离祠堂不远的廊上。
她足足等了有大半个时辰。
在天光微透,时辰接近辰时的时候,她方遥遥看见太子自廊上走来。
他单手挽着沾血的广袖,正欲处理手腕上的伤口。
原本裹在腕间的纱布不知是被谁解开,赤露出的伤口鲜血淋漓,将半边掌心都染得鲜红。
江萤的视线顿住,连呼吸都轻颤了颤。
“殿下。”她低声唤道。
容隐同时抬,隔着雨中微弱的天光看向她。
他握着广袖的指尖微顿,又很快敛回思绪,自袖中取出干净的布巾裹在腕上,掩住那道狰狞的伤口。
“般般。”他微垂眼帘:“你怎么来了?”
江萤走到他的近前,目光依旧停留在他的腕间。
看着那条浅青色的方巾迅被血渗透,她语声里的不安更浓:“殿下都已试了十数个药方,可如今都没有效果。甚至有时还会试到毒方……”
她放轻语声,低低询问:“殿下,可否从此不再试了?”
“痼疾难除。”容隐微垂眼帘,拂落广袖掩住尚在渗血的双腕:“但避疾讳医也并非长久之计。”
江萤也知道这个道理。
可是这段时日她也看过许多有关狂疾与离魂症的医书。
上面都说这两个病症极难治愈。
罹患此疾者,近乎皆是终身病。
可至少没有性命之危。
而太子试用的古方则是又偏又险。
她此前翻阅过几例,看见其中竟然还有以少量砒霜做药引的。
若就这样尝试下去,迟早是要出事。
她不得不道:“可殿下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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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盐小甜饼候却又忘记收起。……
椒盐小甜饼候却又忘记收起。
没承想,却被太子看见。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她睡前的时候可正看到崔莺莺夜里私会张生那段。
有几幕写得很是露骨,连戏班里都不许传唱。
她此刻很想知道太子看到了多少,但又实在是赧于启齿。
容隐似也看出她的窘迫。
他并未就此事深言下去,而是在走过她身畔的时候,隔袖轻握住她的手腕。
再启唇的时候,语声里带着轻微的笑音:“听戏前,还是先回寝殿用膳吧。”
江萤脸颊微红,悄然抬步跟在他身后。
*
回到寝殿后不久,到戏班里听西厢记的事便商定。
容隐腕间的伤口也由府医清洗包扎完毕。
正当江萤想要更衣与容隐去戏班的时候,寝殿外却传来段宏急促的通禀声:“殿下,属下有急报回禀。”
容隐眉心微敛,示意江萤到屏风后更衣。
而他走到槅扇前,将伺候在寝殿中的宫人尽数遣退。
“何事?”他问道。
段宏比手回禀:“肃亲王凯旋。至多半月便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