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衣拢裙跪下,那段低垂的颈洁白如瓷:“臣女想请殿下搭救。”……
姜妙衣拢裙跪下,那段低垂的颈洁白如瓷:“臣女想请殿下搭救。”
她道:“此前的事并无罪证。可鸣枝一事,太子殿下定会查到臣女的身上。届时皇后娘娘亦不会选择保全臣女。”
因她的姓氏,她并不会被公然论罪。
多半是会无声无息地死在后宅里的某个深夜。
容铮哂笑,不以为意:“给母后做事的棋子比比皆是。孤为什么要冒险救你?”
“臣女是有用的。”姜妙衣伏低身子,将她最后的筹码放在台面上:“娘娘也曾经选中臣女。想让臣女作为东宫的太子妃。”
话音方落,容铮便豁然自椅上站起身来。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说的可是真的?”
姜妙衣轻应,将春日宴上的始末讲给他听。
末了,她低声道:“臣女在赴会时偶遇昌平郡主。她与臣女的姐姐不睦,而拉着臣女不依不饶。因此耽搁了些时辰。”
未曾想,迟来半步,便是满盘错漏。
此后无论她如何挽回。
设计陷害也好,顺水推舟也罢。
都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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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盐小甜饼这般的神秘,令江萤犹豫了顷刻。
她担心里头是什么贵重抑或是隐秘的物件,便没有立即打开,而是对宦官道:“你令人将它挪到我的寝殿里,我亲自查看便好。”
宦官应声,紧步往库房外去。
东宫的侍人办事很是利落。
待江萤清点完库房里的物件,回到寝殿的时候,便见那口箱子已放在寝殿正中的绒毯上。
江萤遂将宫娥遣退,在水盆里净过手,便独自走到箱子跟前去。
箱盖打开,铺在面上的红绸撤去。
正当江萤取出最上层搁着的一方锦匣的时候,屏风外珠帘交撞声响起。
是容隐自外间回来。
他行过殿内的春景屏风,如往常那般唤她的小字:“般般。”
容隐此时前来,是想告诉她,容铮皇子妃的人选已经落定。
但薄唇微启,目光却停留在江萤手中的物件上。
锦匣在说话间被打开。
少女雪白的素手握着狰狞的玉雕,那双清澈的杏眼茫然望向他。
“殿下怎么这个时辰过来?”
再往后,便要黄昏了。
容隐沉默顷刻,并未立时作答。
寝殿内有短暂的静默。
黄昏渐淡的光影里,江萤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她从锦匣里取出的物件。
上好的暖玉雕成粗壮的物件。
下端青筋虬结,凶恶狰狞。
上足有鹅蛋大小,是光看着都能令人震惊的尺寸。
江萤的脸颊红透。
手里的玉器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匆促站起身来,满脸通红地解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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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