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萤微愣,本能地启唇:“殿下的手怎么了?”
容隐取金簪的动作微顿。
昨夜祠堂内的暴怒声似又回到耳畔。
‘分明是孤救的她,是孤去请得圣旨,凭什么由你来成婚!’
‘东宫里的侍女你不碰,春日宴上的贵女你不看,你就非要和孤抢一个女人?’
‘你是不是有什么淫人妻女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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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盐小甜饼香膏,还有一瓶瞧着像是香药的物件。(touz)?(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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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萤微微不解。
但既然物件都送到面前,她还是将酒壶与金杯从木匣里取出,放在面前的长案上,尝试着斟出两盏。
琥珀色的酒液流水般倾入杯中。
浓香,甘醇,弥漫着果实成熟酵后的糜甜味道。
果酒清甜,并不醉人。
江萤便试着递给容隐一盏:“殿下要饮酒吗?”
容隐伸手接过,却未饮。
江萤也端起酒盏,目光落在盏中澄澈的酒液间。
她想,既然是宫中送来的酒,应当自有它的意义。
她将酒盏递到唇畔。
容隐敛眉,隔袖握住她的手腕。
他道:“这是宫中暖情的酒。”
江萤明眸微睁。
顷刻间,她似也明白过来,那盒香膏,那些香药的作用。
应当都是类似于西暖中的熏香。
初次来东宫时,那些旖旎紊乱的画面又蓦地回到脑海。
江萤面颊滚烫,急忙将手里的酒盏搁下。
那只木匣也被她狼狈合拢,挪到离自己最远的长案一角。
容隐执杯看她。
杯中琥珀色的酒液轻漾,彼此的倒影支离破碎。
其实,若没有西暖中的熏香,江萤并不会选择嫁入东宫。
这原本,便是一场错误。
容隐垂落眼帘,将手中的杯盏搁下。
“孤要先回席间待客。若是疲累,可先行休憩。”
他行至垂落的红幔前,修长冷白的手指撩起幔帐。
金色的鸾鸟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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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