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看错了呢,就是大少爷重心不稳,我扶了他一下。”
当然是没什么关系了,谁知道对方什么疯。
“用嘴巴扶?”
“胡说,这不是都挡着了吗?”她伸出右手摇了摇,眼神是难得的灵动。
还好她的反应够快。
而且大半都落在了玉戒上,触碰面积并不大,她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oo7惊叹:“好一条有钱多金霸道的狗啊。”
耿梨白:……
“呵,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他继续戳了两下,底下温热的触感让他顿觉不对,视线不由自主往下拉扯。
不知何时“他”的衣角就往上卷起,他咳了两声,起了身坐起来,顺手把“他”的衣角向下拉了拉,覆盖住露出来的一段纤细盈盈的白。
“衣冠不整,请你注意点影响好吗?不要污染了爷我的眼睛。”
怎么就这么瘦,一点肌肉的痕迹都没有,像个病秧子。
“噢!”耿梨白悄悄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谁整的,这么大了还玩挠痒痒的把戏。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少爷,你这么晚还没睡?”
“还不是你们两个在外面动静太吵了,房子都快给你们震塌了,吵得我都睡不着了。”
余淮半眯着眼看“他”,表情臭臭的,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那这个算不算豆腐渣工……咳。”她也翻身坐起来,开始赶人,“明天还要去学校呢,快回去睡吧。”
余淮原是想走的,又觉得不妥,干脆往床上一躺,“爷今天就在你这睡了!省得你半夜又想去爬我哥的床。”
谁知道这两个人,会不会趁他睡着了,又偷摸见面。
他要也是要嫂子,而不是嫂子哥。
“主次反了,是大少爷先动手的。”
她只想“今天努力拼搏,明天八个男模。”
而不是今天被霸总调戏完,明天还要继续给小祖宗做饭。
“我哥那是喝醉了,看猪都眉清目秀的。他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对你这个男人感兴趣?倒是你,动机可疑,什么话非要半夜去说。”
“我还不是……算了,我去客厅睡。”
不跟他起争执了,床让给他得了。
她怕她等会疯起来,直接送他去轮回的路。
“回来,给爷捏捏,头都被你气疼了。”
余淮大咧咧往床上一躺,就占了一大半空间,然后才现床上软的不可思议,像是陷入了云朵里。
他又坐起来看了下被套的图案,很简单的白色花纹,摸上去比绸缎还滑。“你这个四件套是自己的吗,什么面料啊。”
比他身上的真丝睡衣还舒服。
屮艹芔茻……
被种草了怎么破?
这面瘫看着就这么穷,莫非是去哪家高档家纺店偷的?
耿梨白趁他不注意撸了两下他闪耀的金,头摸起来软软的,脾气怎么那么臭。
她的指节从他密密的缝穿过,给他揉着又随口道,“我对象送的,不知道他从哪儿搞来的。”
“你对象也是这里的人吗?她是做什么的啊?”
“少爷,好奇心不能太重的哦。”
余淮仰起头凝着“他”,语气又开始恶劣起来,“爷问你你就说,整个房子都是爷的!你也是爷的……厨师。”
耿梨白稍微用了点力,疼得他直嚷嚷,然后她又放缓了力道,“我对象啊,他不是这里的人。他是修仙界大佬,挥挥手就能排山倒海。”
“……你咋不说她飞升上神后,能够撕破时空来找你。”
“少爷你真厉害,他还真会。”
“哦,不对啊,假设假设你说的成立。那按你这么说,你的对象压根不存在,你就是个单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