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钩鼻招呼几人坐到华丽的地毯上,高喊了一声,不一会儿,几个蒙着面纱的绿眼睛女人,端上来一些茶水和糕点。
刁山时不时的和鹰钩鼻交谈着,过了一会儿两人谈开了价钱,刁山看向瑾宴,青云早把两人的话翻译给了瑾宴,瑾宴冲刁山点了点头,最后一盒糖定价为三个金币。
过了一会儿,几人离开了这座华丽的大房子。
回到客栈,刁山立马绷不住了,激动的大喊着,“兄弟这回咱们真的了,一个金币差不多可以换七两银子。三个就是二十一两,一盒糖就是二十一两,咱们带来了五千盒糖,那就是十万零五千两。”
瑾宴也是不可思议又惊喜的看着他,“这么多?”
“哈哈……兄弟,傻了吧,以后会越来越多的,咱们今天去见的只是胡沙城十大老爷中的一个,而这只是一个区区的胡沙城,如果把糖销售到整个阿沙国,那……”刁山眼里冒着闪闪精光。
瑾宴看着双眼冒光的刁山,刁山真的很有生意头脑。
“刁大哥,那都是以后的事了,那么多的糖需要的原料也会成倍的增加,还有做糖的工人也得增加,包括路上运输的成本都会增加。饭还是得一口一口的吃,事得一件一件的来。咱们还是脚踏实地的,一步一个脚印来。”
刁山眼神一变,“兄弟,你说得对,咱们慢慢来。”
“刁大哥,这么多的金币千里迢迢的带回去,我总觉的心里没底。”
“兄弟,无需担心,胡沙城有大召的票号,明天交易完了,你直接去换成银票就行。”
瑾宴眼睛一亮,没想到大召的金融业已经如此达了,都走出国门迈向世界了。
第二日,瑾宴与刁家兄弟把五千多盒的糖运到那座华丽的房子里。
没过一会儿,从房子里出来几个壮汉扛着几袋金币放到他们马车上,刁山和刁石把金币重新倒进带来的袋子里,两人边倒边听,倒完以后又上手掂了一下,都过完以后,冲瑾宴点点头。
瑾宴几人告别鹰钩鼻,往胡沙城里的大召票号走去。
刁家兄弟带着大家专挑人多的街上走。
瑾宴眼神一凛,刁家兄弟的江湖经验果然丰富,好的合作伙伴会让自己省心的不少,现在看来还可以继续和刁家兄弟合作。
“刁大哥,我打算把我的那份换成银票,你们呢?”瑾宴看着马车上鼓囊囊的袋子,总觉的不安全。
刁山沉思片刻,“我们那份也换成银票吧。”
过了一会儿,三人出了票号,每人手里只留下少量金币,其它都换成了银票。
刁山看着手里的银票,心里感慨万分,找对合伙人太重要了。
这一次,他们兄弟就赚了三万多两银子,他们跑了好几年的行商,连这次的零头都没赚到,瑾宴简直就是自己的贵人,以后自己一定要抱紧瑾宴这条金大腿,瑾宴让干什么他们兄弟就干什么。
瑾宴换了七万多两银票,往怀里一揣,怀里瞬间变的鼓囊囊的,他笑咪咪的对刁家兄弟道,“两位哥哥,咱们赚了钱,应该好好去逛一逛,不知这胡沙城有什么好地方值的一逛。”
刁石嘿嘿一笑,“兄弟,要说这胡沙城最值的去的好地方非“销金窟”莫属。”
瑾宴茫然道,“销金窟”是卖什么的?
“哈哈哈……我的傻兄弟,“销金窟”不是卖东西的,但是里面吃喝玩乐,要什么有什么,逍遥快活的很,最出名的还得是里面的红纱女了,那腰,那腿……”刁山眼里闪着莫名的光。
“停,刁大哥,我是要买东西,不是去玩,”瑾宴摆了摆手。
“那就蝙蝠街了,那里卖什么的都有,”刁石看了一眼瑾宴道,“兄弟,你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不是,”瑾宴恼哼哼的往前走,自己在现代什么颜色的小视频没看过,自己才不是雏儿呢。
过了不一会儿,几人来到了蝙蝠街,道路两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摊,琳琅满目的东西看花了瑾宴的眼,他像一只落入粮仓的小耗子,贪心的想将这五颜六色的粮仓都搬空。
他东看看西买买,有钱就是爽。突然一串红珊瑚珠串吸引了他的注意,脑海中闪过一个茵白手腕。他拿起边上的鎏金酒壶问了问价。
摊主比了个五,去你奶奶的,一个鎏金的破酒壶敢要老娘五个金币,你怎么不去抢,他放下酒壶,冲着刁山招招手,压低声,“刁大哥你看那串红珊瑚珠是不是真的,不要表现的太明显。”
刁山假意拿起红珊瑚边上的一把短刀看了看,实际在暗暗打量着红珊瑚珠,他放下手里的刀,回头对瑾宴点点头。
瑾宴拿着酒壶让刁山和摊主讲价,摊主看瑾宴行囊鼓鼓,咬死不便宜,瑾宴随手拿起红珊瑚珠子同酒壶放到一起,冲摊主比了个五。
摊主摆摆手,比了个十。瑾宴放下酒壶和红珊瑚珠串就走,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刁山见瑾宴走了,对着摊主意一顿输出,摊主眼见瑾宴这头肥羊越走越远,有点急了对着刁山松了口表示两件六个金币也是可以的。
刁石赶紧追上瑾宴,瑾宴嘴角勾起一抹笑,转过身来又恢复生气的样子。
他装作是被刁石给拽回来的样子,摊主冲他比了个六。
他眉头一皱,假装不情不愿的递给摊主六个金币,拿起地上的红珊瑚珠和鎏金酒壶就走。
刁山和刁石青云连忙跟上。
“兄弟你可真鸡贼,”刁山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瑾宴笑了笑,“刁大哥,每一个钱都是咱们千辛万苦赚来了,能省则省对不对。”
“兄弟,你这漏捡的,直接省下了十分之九的钱,牛”
“刁大哥,我原先想着回程时咱们贩点什么回去,直到现在也没看到什么有用的。”
“兄弟,你别急呀,咱们多住几天,总能碰到合适的,”刁山劝道。
几人又逛了会儿,就回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