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宴带着他们两人往一家颇大的酒楼走去。
酒过三巡,三人喝的渐渐有点高了。
“兄弟,你那点心铺子挺大的呀,”刁山打了个酒嗝。
“刁大哥,我那店里主要以卖糖为主,点心只是搭配着卖。”
“糖?什么糖?麦芽糖还是红糖?”
瑾宴摇了摇头,“我的糖曾被御赐为,天下第一甜,岂是那些糖可比的,我店里有牛奶糖,奶香浓郁入口即化;还有玫瑰花糖,色泽红艳,口味回甘;还有茴藿香花糖……还有好多好多的糖……”
刁山眼中精光一闪,“兄弟就是厉害,来哥哥敬你。”
三人推杯换盏直到月上中天才散了去,瑾宴支撑着最后的一丝清明去结了账。
他邀请刁家兄弟去家中住,被刁家兄弟婉拒了。
告别刁家兄弟,他摸索着往家走去,脑海中不知怎么就闪过,瑾蔓手拿捶衣棒的恐怖样子。
他决定今晚不走寻常路,不从大门进,三姐就不知道,也不会打他了,他偷偷的翻过墙,“扑通”一声,摔了个屁蹲,疼的他咧了一下嘴。
胜南听见院里的动静,推了推身边的人,“蔓儿,院里好像有动静。”
瑾蔓侧耳听听,什么都没听到,一把搂过胜南,“睡吧,什么都没有?”
次日一早,瑾宴揉着屁股往店里走去。
刁山和刁石在店里等的早就望眼欲穿。
“兄弟你来了?”刁山热情道。
“两位哥哥,吃过早餐了吗?”
“吃过了,”刁石回了一句。
“兄弟,你昨天说的那些糖我们想看看。”刁山重新坐到椅子上。
“三姐,把所有品种的糖各拿两块过来。”
瑾蔓把放满糖的托盘放在桌子上,横了瑾宴一眼,往后院去了。
刁山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块牛奶糖放入口中,刁石拿起一块茴藿香花糖放入口中。
两个人陶醉的表情仿佛吃了仙丹似的。
过了片刻,
“兄弟,这糖太美味了,我有个大生意和你谈,”刁山拿起块玫瑰花糖放入口中。
“什么生意,刁大哥但说无妨。”
“兄弟,你知道那些胡人对甜食有多喜爱,多疯狂吗?这要是把你的糖运到胡沙城去……”刁山兴奋的停顿了一下,“兄弟,这要是把你的糖运到胡沙城去,咱们就了。”
瑾宴沉思片刻,胡人不就是老外吗?和咱们比他们确实嗜糖如命。
“刁大哥,这生意你打算怎么做?”
“兄弟,哥哥也不扯那些拐弯抹角的了,我们边境长大的人,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直的很,我们兄弟两就是个小小的行商,实在没多少钱出资,这糖呢还是由你出,路上的运输我们包了,胡沙城销售的事也归我们。咱们三七分,你七我们三,兄弟觉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