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瑾宴在村里漫无目地的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村东头。
“瑾宴”
瑾宴扭过头,一个身着长裙面色清丽的女子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瑾宴疑惑道:“是你在叫我吗?”
“不是我还会是谁?”女子不满的撅起了嘴。
“不知这位小姐有什么事?我并不认识你呀?”
“瑾宴,你竟然连我都忘记了,我的心真的好疼。”女子边说边把手放到心口处。
瑾宴翻了个白眼,他奶奶的,这是从哪儿里来的如此茶里茶气的人?
“这位姑娘,我前些日子脑袋上受了伤,以前的事都忘记了。如果先前得罪过姑娘,还请见谅。”
“瑾宴,都是我不好,我没想到瑾宾竟然真的会对你动手,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理他了。以后我只和你说话。”
瑾宴眼神一凛,原来这个茶里茶气的人就是赵怜儿。他奶奶的,如此看来还真是个茶花女。想到此处他连和她虚与委蛇的兴趣都没了,转身就走。
赵怜儿见瑾宴招呼也不打转身就走,忙上前拉住了瑾宴的袖子。
“瑾宴,你别走,我还有话和你说!”
瑾宴朝天翻了个大白眼,一用力把袖子从赵怜儿手里挣脱开,抬脚就走。
赵怜儿气的跺起了脚,在她后面不远处的墙角处露出过一截灰蓝色的下摆。
赵怜儿无可奈何的往家里走去嘴撅的都可以挂二两油了。
过了几息,村头槐树后走出来一个身影,转身往南面走去。
瑾宴问过路上的村民,终于在屠伍家不远处找到了三老汉家。
他去的时候一板豆腐已经卖完,三老汉正在做第二锅豆腐。
“瑾宴,你等一下,豆腐很快就好了。”三老汉边说边把瓢里的水浇在豆浆上,锅里的豆浆瞬间变成了结块状。
瑾宴眼睛一亮:“三叔,你这瓢里是什么水呀?”
“石灰水呀!”
过了片刻,瑾宴一手提着用南瓜叶包着豆腐,一手提着一小包石灰匆匆的往家赶。
把豆腐放在堂屋,立马跑到井边清洗第二筐甜菜。
蔡二娘见他火急火燎的样子,也忙上前帮他洗了起来。
洗干净后,又是昨天的步骤,过了大约三个小时后,看着锅里和昨天一样的糖稀,瑾宴把稀释过的石灰水倒进了锅里,然后快的搅拌。头顶密密麻麻的汗,蔡二娘拿着手巾给他擦了擦。
片刻后,糖稀变的越来越稠,瑾宴嘴边勾起了一抹笑。
蔡二娘高兴的大叫:“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