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柱横了他一眼:“就记得吃,拜托你以后能不能长点脑子。今天要不是瑾宴咱们得少卖好几两银子。”
赵海喃喃道:“我又怎么了?我怎么没脑子了?”
“赵大哥,你就不要说赵海了,简简单单的活着也没什么不好。”瑾宴摸了摸怀里硬邦邦银子道。
赵大柱看了眼赵海无奈的摇摇头,往前面的大街走去。
赵海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瑾宴,你说我大哥这好好的怎么了?”
瑾宴微微一笑:“没什么,咱们走吧。”
赵海担上担子忙跟上瑾宴。
路过一个干货店,瑾宴出声道:“赵大哥,等我一下,我得去买点东西。”
赵大柱停住脚步,瑾宴转头走进干货店。
“掌柜你这里有干花瓣吗?”瑾宴上下看了看。
掌柜道:“有,不知客官要哪种干花?”
“掌柜给我拿一些可以食用的干花瓣。”瑾宴看着紫红色的玫瑰干花道。
掌柜道:“能食用的干花品种很多,比如说茴藿香花,它有甘草和薄荷的味道,并且还带有被碾碎的茴香种子的强烈香气;木槿花具有酸果味,类似于蔓越莓;丁香花具有独特的花香,有一点柠檬香气,并且还有一点苦味;玫瑰花的味道因品种而异。有些是辛辣的,有些则可能是甜的或类似于苹果或草莓的味道。客官眼前这款口味偏甜,类似苹果?不知客官要那种干花呢?”
瑾宴看着干花店掌柜侃侃而谈,不由道:“没想到,干花里也有如此多的学问?掌柜真是术业有专攻,请给我半斤玫瑰花瓣,茴藿香花、丁香花、木槿花各半斤。”
掌柜微微一笑:“客官缪赞了,您稍候。我这就去给您称。”
赵海疑惑道:“瑾宴你买这些花呀草呀的干什么?”
“草儿喜欢,我买来给她泡水喝。”瑾宴把钱递给掌柜。
赵海嘟囔了一句:“你还真够宠她的,又是沉皮又是花瓣的。”
瑾宴尴尬的笑了笑,心里不禁道:草儿啊,四哥真是个坏蛋,竟拿你挡枪了。等四哥挣了钱一定好好补偿你。
赵大柱抬头看了眼天,“天马上就黑了,晚上赶路太危险了,咱们找个车马店住上一晚上。”
瑾宴忙道:“赵大哥你最年长,咱们出门在外,我和赵海皆以你为主。你自行做主便是。”
赵大柱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当仁不让了。走吧。”
翌日清晨,林幽抱着一个木盆,里面放着几件脏衣服。不紧不慢的往村南的河边走去。
“哎,拴子娘你听说了吗?”一个手打木棍的妇女一边敲打衣服一边道。
“听说什么?二柱娘?”拴子娘顿了一下,放下手里的衣服疑惑道。
“就是那个扫把星,听过瑾家老四被她迷住了,林伍和林老太太都奈何不了他,瑾老四甚至为了她下了村长的面子。”二柱娘嘴边升起了一堆"白豆腐"。
拴子娘嫌弃的扫了她一眼,本想离她远点,又被她说的事勾的动也不是,不动又不是,最后只好忍着恶心道:“二柱娘,你听谁说的?蔡二娘那个泼辣的,把瑾老四看的跟眼珠子似的。怎么会让瑾老四这么干?你别是在胡说吧?”
二柱娘把手里的棒子一扔:“谁胡说了,我当时亲眼所见,村南的好些人家都看见了,你不信问春儿她娘。”她指着向一个低头不语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