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村中的「貴太太」羅翠鳳還是打不過磚場一支花傻大姐,眼看著體力不支要吃虧了,金家人也不講武德了,一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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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幾個大男人上去對著傻大姐就是拳打腳踢,戰況急轉而下。
可想而知,傻大姐立馬就被打扒在地上,而且金家人還用扁擔敲了幾下她幾下,這就敲出了問題。
傻大姐躺在地上,左手明顯不能動了,左肩膀處馬上腫了起來。
但傻大姐沒有哭,反而憤恨地罵道:「你們金家太欺負人了,搶了我弟弟的鋼筆,還打人!」
陳書和陳畫早就哭著抱著大姐,「大姐,我不要鋼筆了,大姐我不要鋼筆了。」
其實剛剛打成一團的時候,陳書和陳畫也有幫忙,結果也被挨了幾拳。
村民們一看陳家姐弟的樣子,心裡都有不忍,其中還個年紀大的金阿大還算有正氣,站出來了。
「差不多得了,你們自己瞧瞧,一個小姑娘都被你們打骨折了,女人打架,你們男人參與什麼?」
金家人自知理虧,幾個男的都逃回了院子裡,羅翠鳳還是插著腰,披散著頭髮在罵街:
「誰叫她冤枉我兒子,打死也是活該!」
可憐一個惹大的夏澤村,圍觀那麼多群眾,除了一個老頭幫著陳家姐弟說了一句話,其他人都悶不作聲。
一直等傻大姐艱難地回到家裡,隔壁的二叔家也沒有人站出來。
反而是陳棋的爺爺奶奶聽到消息後,摸黑過來了,老兩口看到大孫女成了這樣,只有摸眼淚的份,卻沒有一點幫助。
最後還是蓮東村的張村長第二天一早聽到陳家姐弟的事情,知道傻大姐被打骨折了,專門派了人,將傻大姐送到了公社衛生院裡。
這時候陳棋正在衛校上課呢。
李寶田老師在窗戶口點了點他,讓他出去。
「李老師,怎麼了?」
「有你的電話,是型塘衛生院打來的。」
陳棋聽了頭上滿是問號,不過心想可能是柯院長遇到搞不定的清創縫合來請教他,所以馬上跑了過去。
衛校只有一路外線電話,放在大辦公室里。
陳棋等了一會兒,電話鈴聲響起,他順勢接了起來。
「喂,是陳棋同志嗎?」
「哎,我是陳棋,你是柯院長吧?你好你好,你有什麼急事嗎?」
「陳棋,你最好馬上回來一趟,你大姐被人打了,現在左側鎖骨骨折,剛被人送到我們衛生院。」
「什麼?」
陳棋一聽,心跳都加快了,「柯院長,怎麼回事?我大姐被誰打了?有沒有報警?」
電話那邊,明顯可以聽出陳書和陳畫在哭泣:「大哥,你快回來吧,大姐被金文耀家給打了,嗚嗚嗚。」